这种推理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三个元婴老头都认为事情必然如此。随之就开始担心,碧云与乾元得了这样的宝贝,今后会怎样祸害修真界?
正在此时就听说丹凤街那儿出现了一件奇事,一个小青年竟看上了老太婆,还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难道刚才的推理错了,睚眦与杜鹃又在为祸人间?
一众修真人赶紧往丹凤街而来。让胡安丽不开心的是,三个元婴老头走在最前,其他人鱼贯跟在后面。胡安丽是这儿年龄最小,辈分最低,修为更不值一提,当然地跟在最后面。
这是当然的,胡安丽安守本分。可是慈云却突然转过身来,指着胡安丽说:“你刚才逆杵长辈,这事没完,我以后再找你算账。”说着就在她身上打了一个神识。
这就是让胡安丽郁闷的地方,从此她的行动就没了自由,无论去哪儿慈云都知道。她还想去河底看看碧云与乾元的骸骨怎样了呢,现在不能去了。
明明是你要杀我,我却不能骂你,这个理上哪儿说去?胡安丽很悲哀,修真界是如此的黑暗完全是弱肉强食,没有一丁点道理可说。她后悔出生在一个修真世家,生下来只要身体条件许可就必须修真。
胡安丽就羡慕李子童。信达与恒志两个老前辈明事理,不让他修真,远远地离开修真界这个圈子。看见姚娆时,她又羡慕姚娆,做一个普通人多好?快快活活地过上几十年然后毫无遗憾地走,这有多么的好?修真呢?可以多活几年,可那又怎么样?最后被劫雷劈死,烟消云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得。
胡安丽见姚娆过来,问道:“这儿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打架,都没人拉一下。”
姚娆鄙视地看着李、孙两个公子哥,扁扁嘴说:“哪知道,我与李子童去股市帮来旺嫂开户去了,也是刚刚来吔。”
姚娆声音很轻,连她们旁边的人都听不清楚。但在场的修真人都听见了,这么说来这事与李子童没关系。李子童以普通人的身分出现在修真人面前,可他是信达与恒志的徒弟,总是让人有点不太放心。
刚才李子童不在这儿,用神识看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法宝。他们怀疑这些打架的人被施了法术,否则不能解释这种奇怪现象,大户人家的公子却看上穷苦人家的老妇女,还是丑到极点的老太婆。
修真人无论修为高低,都用神识在两个公子哥身上扫描。没有,一点法术的影子都没有。那么是这两个公子哥神经病作?这些大户人家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修真人不关心普通人的死活,没那个心情看热闹。最关键的是,两个公子哥的症状与睚眦及杜鹃没关系。中了睚眦与杜鹃的症状是爱恨交加痴迷颠狂,根本不可能还想着什么鬼扯蛋的献花摆蜡烛,也不会撇下老太婆与别人打架。走吧,没什么可看的。
修真者们还没走远警察就来了,将两拨人强行分开再带往市局。这两个公子是京城衙内,让人头痛,先带到市局再说吧。
太不像话,简直是将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李、孙两家来人,将这两个少爷全都提溜回去。
不管怎样姚娆非常高兴,两个讨厌鬼全都离开了。胡安丽却继续郁闷,还得时刻提防慈云的报复。
接下来的日子胡安丽全身心地投入到炒股中去,尽量将不愉快的事放下。
炒股其实也花不了多少心思,大家都是在李子童的指挥下与庄共舞,高抛低吸逐步建仓。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操作,平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的收入。主要是布朗德与九足公司要少一点,他们股本太大不方便操作。
个人账户的收入比率,韩小妮与安静等邻居比李子童等同学高,他们的个人账户大概都有十八万多了。主要是他们账面资金少,全进全出不会引起庄家的注意。
李子童看了看趋势,本次行情马上就要来了。他告诉大家,从现在起满仓坐轿子,一动也别动,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一个半月后再说。
汪锋就不服了,问道:“一个半月都不动?你能断定这些股票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只涨不跌?”
当然有涨有跌,但总趋势是上涨。在上涨途中的横盘或微幅下跌,千万不要动,否则连操作成本都不够。李子童的这些话对老股民不是问题,他是说给韩小妮等邻居听的,就怕他们忍不住。
李子童又对毕志强说:“你们家是开房地产公司的。去打听一下,最近有哪些楼盘要开盘,最好是带商业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