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于凉凉清风内,高声宣令曰:“你二人身为军中大将,却知法犯法,因此罪加一等。罚你二人马上负重跑四十里路,抄军纪两百遍上交存档,明日于众军早食之时,在众军面前做检讨!”
“是!”二将抱拳高应一声,随即哭丧着脸,随着警卫前去接受处罚。一时竟连本来想问的事,都给忘了。
幸好华飞没有忘记,乃于风中伸右臂叫道:“等一下!”等得俩人转身回头后,华飞才问道,“文长!你究竟想问我什么事?不会,真的是想让我帮你抚平你的枕骨吧?”
徐庶等人闻言,心中暗笑。
魏延见华飞动问,乃在花草香气之内,恨恨的瞪了一眼太史慈,却抱拳高声对华飞答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主公,警卫们已经探明了那险隘之上只得五千守军,我等却为何不倚仗大军之力,乘势拿下此隘。却要在此,空等他一个晚上呢?”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高声续道:“常言道兵贵神速!我军若不乘敌军势弱之时拿下隘口,只怕明日之前,知道我大军云集于此的敌军,必然会增兵。到时,我军再想拿的话,只怕会死伤更重。”
华飞和徐庶闻言对视一眼,皆是含笑的点了点头。华飞开声道:“文长你年纪轻轻,却不但勇猛善战,更是极知道动脑子,这很好!”
魏延得华飞夸奖,脸现喜色的正要谦让两句,却听得华飞又续道:“只不过,我正是要敌人的大军全数聚齐来此,你可能猜出我的用意?”
魏延听了这话,眉头紧锁的侧着头,在艳红火光中开动脑筋。太史慈也拧着一双好看的剑眉,做沉思状。
华飞和徐庶则皆是,笑呤呤的看着在狂伤脑细胞的两将,唯有那何曼却是手扶铁棍的,在那边东张西望。
良久之后,魏延迟疑着看向华飞问道:“莫非,主公是想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不成?”说着,不待华飞回答,他却又“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扬指侧头的道,“却也不对!”
“当然不对了!”太史慈接口道,“主公向来极其爱护麾下的士卒们,今日敌军少又士气低落,尚且不强行夺隘,又怎么可能让大家明天拿命去拼?”
魏延无语的又瞪了太史慈一眼,遂双手一摊的看向了华飞道:“我实在猜不出来,依我看来这个比我还笨上三分的子义,也是猜不出来的,还是请主公您来告诉我们吧?”
“什么叫我比你还笨上三分?”太史慈闻言对魏延怒道,“魏小子,我看你是想讨打!”
“恁?”魏延却瞪眼对太史慈奇道,“莫非,你还真能猜得出来不成?”
“我……”太史慈手指魏延的,一时为之气结。最终还是无奈的“嘿!”了一声,忿忿不平的把手猛的放下,却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魏延却乘机取笑他道:“说你笨,你还不认!”太史慈大怒,作势便要向魏延扑去,却被华飞及时的制止。
华飞笑看着二将,低声提示道:“你们俩个,哪道就一直都没有发现,在我军之中早就少了一员大将吗?”
太史慈与魏延闻言对望了一眼,顿时四目大亮的异口同声叫道:“兴霸!”
华飞笑着点了点头,却听得魏延急声道:“主公!您派兴霸去做什么大事去了,为什么却不派我去呢?”
“你?”华飞看了一脸着急的魏延一眼,轻轻摇头答道,“你不行!”
“我咋就不行啦?”魏延抗声表示不服,并看着太史慈大声叫道,“虽然说最近比较忙,我还没找机会和那甘兴霸比试过,可我的武艺一点也不比……”
叫着他正想说不比子义差,却见得太史慈一瞪虎目,乃急指着何曼大声续道:“一点也不比这何曼差呀!我咋还就不行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