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亦正亦邪,亦敌亦友。我和你父亲都不大与他有过密的来往,所以,你和他的女儿,最好也能保持该有的距离。”
“是不是我祖爷爷跟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您来当说客了?”
“你祖爷爷只是说,秦烈的女儿他接触过后,就觉得她是个不简单的女孩子,得小心提防着才是。还说你跟她走得近,怕你看不清人心而受到伤害。”
“她心思简单,没有祖爷爷想得那么不堪。”傅晏琛淡淡地说。
连华生很是诧异地瞥了傅晏琛一眼,忍俊不禁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向着这个女孩,还帮她说好话。”
“舅舅放心,我自有分寸。”傅晏琛接着说道。
连华生浅笑:“自有分寸,最好不过。”
……
傅晏琛回来时,走到门口,看到屋子里,秦念夏蹙着眉头,独自徘徊。
他叩了叩门,秦念夏闻声,转头看到他,立即蹦到了他的跟前,关问道:“你好些了吗?有没有大碍?”
“医生说我中毒了……”傅晏琛拖长了尾音。
秦念夏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下文:“嗯?”
“他们说我无药可救。”傅晏琛慢条斯理地说。
“那我给爹地打电话,叫他派人送解药过来。”秦念夏心一急,立马掏手机。
然而,她刚掏出手机的那只手,就被傅晏琛伸过来的大手,给直接握住了手腕:“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