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岁禾定身,高也动弹不得,一双眼满是焦急,“你这是做什么!”
岁禾轻声一笑,“你说得没错,我打不过那姓李的,所以不能让你去送死!”
“如果他们真的妄图谋害白妃娘娘,甚至皇上,篡位谋朝,置万民于水火,我岂能坐视不理!”
“你区区一介平民,天下大事,哪里轮的着你插手!”
“天下兴亡,匹夫”
高也义愤填膺,但岁禾没有让他把话说下去,“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谁都说不准,单只那些皇亲国戚,怎敢把谋杀贵妃或者弑君这样的重担,交给区区一名商户这点,就说不太通,所以很可能只是我们在杞人忧天,曲解了他们行事的目的。
你就如此不管不顾要下山回城,能查出个所以然,当然好,可若因此折了性命”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高也因为心惊不宁,变得不太理智。
岁禾没有立即回他的话,看着图想了一阵,“东躲西藏没有意义,我去帮你引刘少均上钩,从他身上套出真相;你,还是去寻李安,问明白我想知道的事!”
几日后,高禾十八年九月廿八日傍晚,天辉将尽,同大部队分头行动后,刘少均同吕笑川两人两马急匆匆终于赶回东临城。
自那晚带着于令他们去抓高也,被吕笑川轻骑寻到,说明上面来了新的命令,让赶紧去见来传令的那些人,刘少均让于令他们继续监视小屋的动向,有什么情况一定及时汇报之后,便舍弃了于令一行,同吕笑川前后奔行到了约定好的地方,去见尉迟尚。
同尉迟尚简单一番交涉,他们二人便又马不停蹄出了东临城去追运了货早已走远的刘少允一众。
而尉迟尚则悠悠闲闲在城内等待府衙那边的消息,一来为了休养生息,二来,也是为了再见见自己的老熟人高也。
没曾想,就那一见,不仅没有奈何高也分毫,反倒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刘少均吕笑川回城后听到这个消息,神情皆很愕然。
“那姓高的,命怎么那么硬!”
刘少均气急败坏,气撒在小厮身上,小厮挨他一顿打,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吕笑川神情亦是不悦,但他没有应和刘少均的话,比起高也,现在上面交代的任务,一件都没好好完成,无法交代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二人伪装身份,潜伏在刘孟齐身边,就是为了探查,身为与卢寺卿交往甚密的皇家c境外丝线布匹供应商的刘家,生意经营多年,没出任何纰漏,究竟是真的安分守己,还是受命在背后谋划一出极大的阴谋。
好容易有了些眉目,结果到手的东西,全飞了,就连前几日,让一定阻止刘孟齐刘少允将那批假玩物卖出牟取暴利,都没能成功,还显被发现。
所以急匆匆回城,想要同府里的下人串通好说辞,表明他刘少均这几日一直都在城内,并未离开过之类蒙混过去。
谁曾想,一回来,便听说了尉迟尚被杀的消息。就连那些个被一同带过去的人,也几乎全部死光,有幸逃脱的,也疯的疯傻的傻,没两个能正常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