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是答应了帮林琳扶养这个男孩,同时也明白了,林琳与这个男孩并无关系。毕竟那时候林琳才十四岁,就算是想有关系,也生不出来四岁大的孩子。
林琳把石清小朋友说成了是从山贼手中救出来的。父母家人早就死的没有一个了。看着可怜,便救了下来。只是她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带着这么个小豆丁,于是才送了过来。有了这套说词,就算是将来石清长大了,也不会想着去寻父寻母了。
除非他不想活了。
就这样,三四年过去了。石清那孩子远在辽东。而沈柔虽然时常跟着桑将军去边境,但天各一方,想要再见,却是难之又难。
在单元剧中,石清十岁的时候到开封寻母,那时的沈柔还没有一儿半女。但现在,按着时间算,石清不过八岁左右,沈柔便又生下两个儿子。
命运就此改变了。
每每想到此处,林琳都有一种积了大功德的感觉。当然在参加完桑家二少爷的周岁宴后,林琳的这一想法,更是坚定了。
可能是生活幸福,又没有了子嗣的压力。沈柔轻盈曼妙的身材,早就向着比丰满更丰满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此时的沈柔,仍然是美丽的,但却是胖了很多,至少眉眼间,早就跟当初初见时,大相径停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人轻易的认出来。
而看着一直陪在沈柔身边的桑博,林琳便更加的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桑博并没有因为沈柔不复当初的美丽而心生怠倦。眼中的柔情和爱意仍如火一般的炽热。
霸道总裁什么的,还是不要虐了。
单元剧中,她家展昭还因为桑拿博的死,难过了很久呢。她可舍不得。
参加完了周岁宴,林琳与展昭的婚事便提上了日程。这种张落婚事的事情,林琳是不用管的。毕竟在娘家门子硬,亲戚也多的情况下,是不需要新娘子做什么的。
而且她的婚事,今天太后忙一段,明天贵妃操心一点,过了没两天,自己还没成亲的安乐候也要参上一脚,这些还不提她的便宜姨父因为提前退休无所事事而非要抢着和孝女爹忙前忙后。
这个时候,林琳又能干些什么呢?只能当一个甩手掌柜了。
至于展昭那边,嗯,他师傅和师妹也来了。他师傅虽然在当初的时候有想要将女儿许配给展昭的意思。但架不住下手晚。
在追悔莫及下,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给这小女儿定下了亲事。定下的还不是别人,正是辽东严家的严东。
所以,展昭的婚礼。严东也陪着一起来了。以孟春妮未婚夫的身份。
这些年,展昭很少受伤。除了自身武力,内力的提升。还有林琳送了他一件软猬甲。此等宝物,以展昭的性格必然是会留给他认为比他重要的人。
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林琳告诉他倚天剑是定亲的信用,而这软猬甲却是定情信用。逼得他只能自己留了下来。
再不讲究的男人,也不会将心亲女人送他的定情信物送与旁人。除非他是真的做好了就此分手的打算。不过就算是分开,这些东西也应该还回去不是吗。
......
这一日,林琳从宫里回来,便在自家大门口遇到个穷书生。在那里说自己是尚书大人的女婿。
听着这二货在那里一个劲地说说说。她家的管家就在那里不停地将人往外撵撵撵。倒也挺有意思。
“你说你是这尚书府的女婿,那可有聘书为证?”
“我,小生有信物为证。”张真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声。回头时,正好看见一个美丽女子自桥中走下来。想到之前这位小姐的问话,连忙从怀中将一块玉佩取出来。
“云珠,这个赏你了。或留或送人都使得,只是别十几二十年后,拿着这东西来说我许了什么愿。”林琳见此,直接从腰上摘下一块压裙子的玉佩,丢给一旁侍候的云珠。
云珠接过,口中却道,“哎呦,我的小姐。主家每年赏出去多少金呀,玉呀的,要是真如此,那以后别的也不用干,就天天接待这个,接待那个了。”
林琳听了一笑,张真听了却是有些生气。这小姐明摆着说自己是骗子嘛。
“这位公子,且先不忙着生气。这种随手便可丢可弃,可赠可送之物,确实不能当成什么婚约之证。公子还有别的证据吗?”
张真一愣,“这玉佩,怎么不能当成信物了。这明明便是信物。”
听到这话,林琳一笑,果然是个书呆子。
“呵呵,这玉佩是能说话呀,还是上面写了婚书呀?公子也不用生气,且听我把话说完。那玉佩能不能当成信用,这且不说,既是有婚约之人。小二十年了,公子可曾登门拜访过?可曾送过四节之礼?可曾有过书信往来?可曾与这家人有过一丝,哪怕一毫的联系?公子登门前,这些可曾想过,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