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贤怒道:“少为你们的无用找借口,就算带了人来,又如何?城门伏击,多好的机会,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回城?”
那侍卫不敢再言,只垂着头发抖,满脑子都是那些杀神剑剑斩下同伴头颅的景象。
这时又有人急急前来禀报:“公子,大事不好了,少族长他带着人杀回来了,已经到了演武场。”
云向贤咬牙道:“去将少夫人和小公子带出来,我倒要看看,他云向天,究竟是要这云族族长之位,还是要他妻儿之命。”
侍卫领命而去,他转身取了佩剑,带了人手前往演武场方向。
演武场上,倒在云向天等人剑下之人越来越多,云向天虽手下无情,可心却在滴血,这些人,都是云族之众,都曾是他所信重之人,而如今,却背叛了他,成为了云向贤的走狗。
他真想挨个问问他们,他云向贤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竟然让他们连大义都不顾,连廉耻也不要了吗?
云向贤来到演武场时,入目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在云向天等人面前,他的手下们,几乎不堪一击,再打下去,也只是死更多他的人罢了。
于是,云向贤朝着演武场中大喊一声:“住手!”
一众负伤的侍卫们急急退开,云向天也将剑负于背后,挑眉看着云向贤,冷声道:“云向贤,就凭你,也敢肖想这云族族长之位?”
云向贤大怒,咬牙切齿道:“这云族族长之位,凭什么你坐便是理所当然,而我坐,便是肖想?云向天,你可别忘了,你姓云,我也姓云,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都是老族长的儿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凭什么云族族长之位要由你们来传承?你们坐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