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伯道:“你放心吧,她好得很,正在外头给你煎药,一会便来了。”
陈明杰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头微微一歪,又沉沉睡去。
莫伯为他盖好被子,碎念道:“这小子,真真是重色轻友啊,老头子我也很辛苦的照顾你好吧!你丫怎的不问问我好不好?”
白忆进来时,陈明杰正沉睡着,她便将药汁交给了莫伯,她还得去给大牛煎药,这一天天的,都成这两个病患的小丫头了。
七日后,陈明杰的毒已经解了八分,力气也回复了七分,无需再卧床歇息,只需每日按时服药,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便能好全了。
大牛的内伤的也大有好转,已经不那么疼,也能使上些许的力,但还不能下床走动,还需再卧床一段时日,他虽烦闷,却也依然感激上苍,让他活了下来。
陈明杰伤好了这一大半,便再也坐不住,当即便升了堂,并大开府衙大门,任凭众位相亲前来看审。
大堂之下,大刘子被铁链拷住手脚,跪伏于地,而他的师傅,江湖人称鬼毒君,则半躺于地,神情委顿,仿若油尽灯枯将死之人。
堂外许多痛失亲人的家属们纷纷嚣叫怒骂,若非有衙役阻拦,他们早已提刀而入,要将这二人千刀万剐。
衙堂公审,并非特例,凡有牵涉到民众的大案,大多都会选择公审,一来民众有知情权,二来也能体现父母官为民谋事的积极心。
大刘子对罪状供认不讳,鬼毒君的一双眼睛,始终在四周搜寻,仿佛在找寻着什么人,嘴巴张了又张,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