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奴婢也是被大夫人逼的,奴婢也是没法子啊!”翠珠跪伏于地,哭得凄惨。
夏元秋继续手中的捡药活,眉眼不抬,淡声道:“早在你们初入这映月轩,我便说过,无需你们多么的忠心,只消做好本份之内的事,不在背后搞小动作,不阳奉阴违,我便一定是个宽容的主子。”
她捡药的手顿住,抬眼看向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的翠珠,冷声道:“但若你们不本份,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翠珠哭得伤心,她半点也不觉可怜,她偷走他的耳环,污蔑她夜会男子,这对于一个封建社会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罪名一旦坐实,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身污名,这比死更可怕。
“发卖出去!”她冷冷下令,邢芳立马便拎了翠珠的后领子离开,见她哭天抢地,便拿了块帕子堵了嘴。
邢芳处理完翠珠的事,便又回到了园子里,坐在了夏元秋的身边,低声问道:“小姐,若夫人向老爷说起这事,老爷再找那刘大人一问,咱们岂不是瞒不住?”
夏元秋摇头,笑道:“卓钟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不会将这家丑扬出去,你放心,他谁也不会问,常柏林的德行,他比谁都清楚,还用得着出去问人么?再说了,就算他问了,确定就是我打的人,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