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果然这样做了,薄薄的连衣裙,被她撕扯的领口都变形了,她却还觉得不够,想要那凉气抚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容承僅那俊逸的眉峰就微微蹙了起来,他按住她的手,声音清浅:“胭胭乖,再等一会儿。”
车子开的飞快,车窗外的流光一闪而过,他温润的掌心里,她细嫩的手掌,像是滚烫将化的琼浆,丝丝缕缕沁入他的每一寸血肉之中。
她含混的呢喃了一声什么,却抓着他温凉的手指往自己的胸口贴去,她想要这难得的凉意来浸润自己。
“胭胭……”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用西装将她裹起来,不安分的小手被他抓紧按在身体两侧,她难耐的扭动起来,像是甜筒上嵌着的樱桃一样色泽娇艳的唇微微张开来,她焦渴的舔着自己的唇瓣,想要更多的凉。
容承僅腾出一只手来,喂她喝了一口温水,她贪婪的吞咽着,却仍是觉得不满足,拧了眉嘤咛的呻.吟着,不知口中在呢喃什么。
容承僅早已瞧出她被人算计了,大约是在她的酒水或者饮料中下了什么脏东西。
他更是觉得怒火炽烈,就算那人什么都未曾做,但只要想一想那即将发生的一切,容承僅就觉得丝毫不能忍。
车子停下来,在她留宿过的那一栋豪华公寓楼下。
容承僅抱了傅胭下车,她在他怀中更是不安分,许是觉得他微凉的衬衫贴在身上太舒服,她整个人都往他的怀里钻去,那滚烫滑腻的肌肤隔着单薄的衬衣贴上去,容承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灼烧的热流直往下腹某一处涌去——他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