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的纠缠到了一起,欢愉如同一记良药,秀才甚至也不抱怨伤口的疼痛了。
张寡妇在未曾体验过的畅快当中把贞洁和妇道全部抛之脑后,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瓦房里。
她只想与这个陌生的英俊男子抵死缠绵。
“娘!”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张寡妇惊了一下,即刻从巅峰跌落下来。她慌乱的从床上抓起衣物和被褥掩盖私处。
张寡妇六岁的女儿如意站在门口,也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了。天上的乌云散了开来,月光从如意的身后透进了屋子。
“如意……”张寡妇腿脚还有些站不稳,但出于母性的保护她还是披上了衣服跳下了炕。
“你怎么起来了。”如意从不起夜,总是一觉睡到天大亮,难不成是欢爱的声音吵到了她?张寡妇做贼心虚的滚下炕,她挡在如意的前面,摸索着如意的头发:“你是做恶梦了嘛?娘陪你回去睡觉,走。”
如意瞪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动都没有动,她看着娘亲的炕头。
寡妇怕孩子将她与陌生人偷情的事情说出去,心里一急就把如意抱回了西屋。
寡妇把如意塞进了被窝里, 又是哄又是讲故事的,好不容易看着她睡着了,她这才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屋。
炕还暖着,可秀才人却不见啊了。
唯有那忽闪着的油灯和秀才身体的味道证明这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