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芍愣了一下,“兵部尚书?”
上官轻挽微微一笑,“不错,高雄的为人我很放心,现下,也只有高雄能胜任。”
“可是我们曾经那……”曾经弃你而去,你不怪吗?红芍欲言又止,不敢说下去。
那些都过去了,再说了,为了我,你们受尽了委屈,应该是我对你愧疚才对。
红芍从宫里回去之后,第二天黄昏,高雄忙完了军中的事情,便摘下了面具,放进了火炉里面,他看着自己的面具烧成了灰,才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那些灰烬说道,“再见了。”
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高雄按照白骅尘的吩咐,前来见了上官轻挽,对于当初的事情,高雄并没有任何的解释,上官轻挽对于他的担当感又多了几分的敬重。
“其实当初的事情,红芍都跟我说了,”到底还是上官轻挽沉不住气,提起了当初的事情。
要说她不怨,怎么可能,那个时候,有血兵,有白方伦,还有花千泪,她几乎是走投无路,若不是舜儿的三个师父杀了那么多的血兵,也许她活不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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