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明显的感觉得到,白骅尘显得心事重重,睡在一起却似无话可说,每当眼神相遇时,她似乎从男人如墨的深邃瞳仁里,还看见了其它异样情愫,那种感觉却是只能意会,描述不出来。
上官轻挽将小脸轻轻偎依上男人胳膊,云淡风轻的轻柔嗓音幽幽逸出:“尘,你是有什么心事吗?今儿去祥和殿……父皇都说了些什么?一定是责备你了,对吗?”
毕竟司徒兰宁的死不是小事儿,关系着国家之间的战事,白子龙若是因此而责备,也乃是人之常情。
只是,她这一问不打紧,只闻‘啪’的一声响,白骅尘的大掌落上床榻旁边的那张紫檀木桌,好好的一张桌案算是报废了。
上官轻挽默不吱声,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男人内心一定有未能发泄出来的怨气。
“父皇的意思……让我和老三都先将手中的兵权交出来。”白骅尘冷哼一声,沙嘎的嗓音满是忿意:“你能猜出这背后是何人挑唆吗?竟然是老二,枉本王前面绞尽了脑汁助他回京,眼下看来……他却是想要趁着这个节骨眼,将我和老三一齐除掉。他真以为本王手里的兵权,会如此轻易的交托出去吗?”
说到这儿,白骅尘唇角勾起一抹冷魅,上官轻挽也终于明白,男人之所以在太和殿一日都没有进食,想必正是因为此事而气急败坏吧!
此刻在她面前,白骅尘完全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心中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上官轻挽心底划过一抹复杂,没想到二皇子白方伦会背地里使诈,看他以往和白骅尘走得如此亲近,想必也一直是有所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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