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上官轻挽完全忽略了这是在梦境里,男人灵蛇般的舌,已经轻易撬开了她的唇瓣,探入她的丁香小口内,听见女人口中无法自抑逸出一声嘤咛,不禁让白骅尘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缓缓,上官轻挽睁开了眼睛,迷蒙的水眸一闪而过的惊诧异色,整个人也瞬间清醒过来,脸颊微热,刚才还以为是在梦里,没想到竟然是真实的梦境。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上官轻挽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薄唇下挣脱,凝对上他那双肆无忌惮的狂妄眸光,轻嗔出声。
“宝宝是谁?”白骅尘狭眸半眯,盯着她的水眸,醇厚暗哑的嗓音有些紧绷。
“宝宝?我……我说梦话了?”上官轻挽的脸颊不禁更热了,她刚才梦见自己已经分娩了,没想到竟失声说了梦话,不知男人会不会笑话她。
从她羞窘的表情,白骅尘似也看出来了,紧绷的嗓子缓缓舒展,暗哑的声音透着丝丝趣意:“你梦见……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他一语道破天机,猜中了女人的心思,却是惹来她娇嗔的一记白眼,白骅尘不怒反笑,心情大好,郁结了几天的心情,全在女人无声的这一记白眼里荡然无存。
男人爽朗的大笑声空气里漾散开来,尽显豪放本色,上官轻挽小脸微仰,盯着他镌刻的俊颜,窗外明亮的日光从窗口投射进屋,一袭白衣的男人在耀眼的金芒里,暖暖的碎光仿若将他镌刻的俊颜镀上了一圈光环,圣洁完美,如同神祗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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