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臣妾心疼都来不及呢!尘,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心都跟着在颤抖吗?”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闪烁着狡黠精芒,小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你这是在擦药吗?本王怎么觉着……你是在刻意敷衍,不如药就另擦了,你换个方式来补偿本王吧!”
白骅尘遇到这么个腹黑老婆,当然只有更加腹黑,才能配得上她,只见他黑沉着一张脸,鹰枭般犀利的眸,冷冷地扫了上官轻挽一眼,脸上亦看不出半点玩笑之意。
“臣妾明明涂得很认真,太子殿下太挑剔,你不会是故意为难臣妾吧??”上官轻挽的语气柔软下来,带着几分撒娇。
白骅尘盯着女人白里透红的绝美小脸,她卷长浓密的黑睫如同蝴蝶的羽翼般美丽,不禁让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暗,磁性沙哑的嗓音幽幽道:“抹药就得有抹药的样子,一点一点,不能有丝毫马虎,你不是懂医的么,还让本王反过来教你么?”
“好好好!臣妾这会儿一定好好的给太子涂抹药膏,直至你满意为止……”上官轻挽哪能看不出男人是故意耍赖。
不过,看着男人难得孩子气的模样,也勾起了上官轻挽内心的母性光华,带着宠溺的低笑出声,拿着药棉沾在药膏药,小手推起他的下鄂,再一次涂抹。
不想她拿着药棉的手才刚刚触到男人的下鄂,便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不禁让她的小手一抖,握着药瓶扶在他下鄂的那只手一松,掌心的药瓶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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