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脱男人的狼吻,上官轻挽粉拳紧抵在自己的身体与男人胸膛之间,正色道:“尘,等等!我还有件正经事儿要问你……”
白骅尘默不吱声,深邃诲暗的鹰眸静静地凝望着她的水眸,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上官轻挽咽了咽喉咙,柔荑勾着男人的脖颈,几乎咬上他的耳根轻言道:“咱们这次回宫,若兰侧妃的哥哥还在宫里,你打算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不等她的话说完,娇柔的身躯已经被白骅尘饿狼扑食般,紧紧覆压于身下,男人身子一沉,嘴唇就靠近她的耳朵根:“还能怎么办?本王有了你这个醋坛子,哪儿还敢亲近其他女人……”
“谁是醋坛子了?你若是要亲近其他女人,我可不反对,只是从今往后……不准再拿你碰了其他女人的脏手再碰我便是了。”上官轻挽带着撒娇的细昵娇嗔轻轻逸出,粉拳没好气的捶落在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白骅尘伸手,粗粝的大掌一把抓住女人的柔荑,握得紧紧的,深邃的眸光凝盯着他的眼睛,幽幽道:“挽儿,本王此生有你足矣!”
“花言巧语!”上官轻挽水眸划过一抹欣喜,却是嘴硬的轻嗔出声。
白骅尘目光烁烁,盯着她瞅了好一会儿,看见女人面色含娇的俏模样儿,不禁心里痒痒的,腹下如同千百万蚁虫在爬,挠心的痒,他突然伸出大手,温柔的勾起女人秀美的下巴,无比小心翼翼将薄唇落上她的樱红小嘴,轻啄一口。
“挽儿,你摸摸这儿……除了你,它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白骅尘握着女人的手,缓缓移落到自己的心口,磁性低沉的嗓音却是透着无尽的温柔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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