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珍贵的宝物,你竟就这样扔了?”白骅尘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显出几分慵懒之意,沙嘎的嗓音突然倏地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这话一问,上官轻挽清澈的瞳仁深处,闪过一道趣意,男人说的没错,事情好像远远不止这么简单才是。
“奴婢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玉梳吱吱唔唔的低语道,比起刚才的镇定,眸底闪过一抹失措的惊慌。
“还有,你说……是你对太后和德妃下的蛊,本王很有兴趣知道详情,你最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的清清楚楚,包括你是如何下蛊,又从何处学来的这种害人的把戏,通通一字不落的交待清楚。”白骅尘的口吻不疾不缓,冷睨着那丫头的目光更是深邃似海。
玉梳抬头,与司徒兰宁对望一眼,稍稍沉默数秒后,玉梳低垂眼敛先开口说了话:“事已至此,奴婢已经认了罪,太子殿下也什么都不必问了,该如何定罪,玉梳都无话可说。”
“你不怕死?”白骅尘冰寒的嗓音淡淡的反问起道。
“奴婢当初做这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也许会有这么一天,死而无憾。”玉梳小心翼翼的道。
“或许,太子应该让人去荷塘里……先把天珠捞出来,再定这丫头的罪也不迟。”上官轻挽眸底划过一抹精光,淡淡凝望向坐在另一侧的男人,白骅尘眸底闪过一丝饶有兴趣,赞许的目光投望向她,同意她的说法,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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