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仙姑这一脉与主持广东起义的光明左使这一脉,势同水火。几已到了一方说屎不能吃,另一方就要说你没吃过,怎么知道不能的地步。对于广东起义之事,施仙姑自然不能让它成功。
只是不好公开出手拆台,但是若是她这边的人马秘密拆台,她只会大发雷霆,严厉训斥,下不为例!事后再悄悄给点嘉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洪四妹的香山乱枪,既给李炎卿帮了忙,也算是为施仙姑立了一大功。事后被教内通报批评,施仙姑更是把她拉去秘密惩戒了半个时辰,事后云鬓散乱,面目通红的二人,才双双穿好衣服出来,算是把这事揭了过去。
“可是我后来烧船,收编巨鲸帮的事,就有点过分。要知道巨鲸帮里,可是有施仙子的股份的,我这么做,就是她也不能容我。我那些秘密基地,有一半她都知道位置。如果诚心与我为难,把我的落脚点都卖给官兵,我就混不下去了。朝佐,我为了你,可是什么都搭进去了,你可倒好,就知道……就知道欺负人。”
她此时浑身大汗淋漓,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美人鱼,在李炎卿怀内扭动,一身衣服已经解了一半,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认命似的闭上眼睛“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今天是没办法了。”
李炎卿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洪姐,这样才乖么,老实的听我的话,我保证有你的好处就是。不就是个洋人的代理么,我说谁是,谁就是。我告诉你啊,你回头筹笔银子,在香山多盖房子,多开些买卖,我从衙门里给你优惠条件,保证你能迅速发财,在香山县内,也能与梁瑞民分庭抗礼。不过眼下么,我倒是有事求你帮忙。”
等他把自己所求的事说完,洪四妹半是欢喜,半是失落,三分真七分假的抱怨道:“你这般撩拨我,把人家的火头都弄起来了,却又去找那个秦**。不管不管,我才不帮你呢。再说凭什么秦**的仇能报,我的仇就报不了啊。难道她比我强?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个姑娘?要是嫌弃我,我走就是了。”
“你走?走的了么?”李炎卿微笑着在她脖子上又亲了一口“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你今后是我香山的水巡头目,咱们来往公事交接的多了,你休想跑出我的掌握。再说了,蕊珠是刚刚过门,总要照顾照顾她。这次的事,我就全交给洪姐了。”
“算你有情有意。”洪四妹娇嗔了一句“能为个爱妾报仇找我借人的男人,将来对我也不会差。放心吧,做这事那是我们的老本行,保证出不了纰漏。只是闹的这么大,将来善后上?”
“善后一切有我,洪姐只管准备就是。”
等他出了书房,洪四妹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地上,小声骂道:“混蛋,就是混蛋。把我的兴头撩上来,他就跑了。这明明是过去我爱干的事,却被他用在我身上了。等着瞧,将来有你求我的时候。”
秦蕊珠卧房内,牙床在一阵激烈的摇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后,一切恢复了平静。李炎卿一边抚摩着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一边说道:“蕊珠,蔡前辈的仇要报了,你高兴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