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说:“腹肌都累出来了。”
“老婆。”宴时修忽然喊道。
“怎么?”时兰问。
“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虽然做事还是雷厉风行但是她很少用到从前在时家的手段。那时候时大小姐并没有现在这样恪守规则在她的世界里她就是规则。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行事越来越有底线。
“什么不一样?”时兰躺撑着下巴看着宴时修继续问。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不久有一次某公司的女老板在时家的门口跪了很久因为他儿子失踪了。再后来听说了时家某位长辈差点被活埋的事。还有某位想冒犯你的公子哥被卸了一条胳臂。”
时兰听完笑了:“那我们正直的宴总当时怎么想?”
“如果你真的犯罪我这一生都会替你赎罪。”
“宴时修我八岁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要懂得如何利用规则达到自己的目的。”大小姐有些不屑“我承认我给人上过黑暗教育的确把某些富二代挂在后山吊了一夜也把时家的长辈绑到后山扔在了坑里但那不过是立威的手段。那些杀人埋尸的事情都是时家人传出去的我想着让人畏惧也就没有澄清。”
“那只是刚开始后来我就知道了那是谣言。”宴时修将她抱在了怀里吻了吻。
“怎么知道的?”
“你每天看上去坏透了每次我激你都以为会得到五马分尸的下场但你总是让步。”宴时修说。
“我没有让啊。”
“你让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甚至践踏我的尊严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羞辱但是三年来你从来没有让我遭受任何屈辱。”宴时修解释“那时候我就在想一向铁血的大小姐如果真如传闻怎么会善待我这样的人?”
“不过那时候你太活在自己的世界强势得让人畏惧。骨子里的悲观厌世会让你有失控伤人的时候。而现在你身上的阴霾好像都散了你也更阳光更积极。和从前散发着不一样的魅力。”
“那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时兰饶有兴趣地问。
“都喜欢。”
“渣男。”大小姐不悦地哼道。
“你让我把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全都用在了你的身上。我敬过你、畏惧过你、憎恨过你、还误解过你。后来暗恋你、心疼你、想要保护你。现在我深爱着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个满意的答案时兰想了下说:“宴时修其实……我真正有是非观是从见你开始。在这之前我的底线仅仅是……不伤人。”
“而且树立这个底线还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玩进去。直到你出现我看你的喜好才明白你不喜欢的很多事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