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觉得自己小脑袋瓜子一定是热昏头了才会去惊动宴时修。
明知道某位宴先生会疯他还头脑不听使唤地去了双时简直草率了。
这会儿两人坐在一辆车内他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冰窖似的全身僵硬不说就连呼吸都带雾气了。
但为了平息一些宴时修的怒火唐泽还是把大佬在里面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宴时修。
果然听完他的一席话唐泽果然感受到了宴时修眉头的松动。
“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大概就是因为她身上随时都充满力量吧。”
是啊她也是他的全部动力。
宴时修叹口气视线转向了车外。
他为他的女人骄傲。
同时也心疼她的独立。
他知道对于吃尽苦头的时兰来说这里面的训练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什么艰苦的环境都呆过什么黑暗都见过。但是知道她再次经历这些他还是会觉得莫名心疼。
“所以宴总……咱们还是尽量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我怕大佬会觉得我们干涉了她的计划。”
唐泽深怕宴时修把狮虎营给拆了所以在路上小心翼翼地试探。
宴时修放松双手转回视线道:“一会到了那我不进去你把那个教官找出来我说几句话就走。”
“好。”唐泽观察着宴时修的表情总算松了口气。
在狮虎营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时兰有自己的节奏。
既然她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场子那么他就不会再去横加干涉她有她的骄傲。
……
一小时后轿车停在了狮虎营旁边的树林当中唐泽下了车以后和节目组的人碰上了面。
随后唐泽和狮虎营的领导进行了交谈并且把姓任的教官请出了门。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午休任教官接到上司的命令以后马上出了门。
唐泽等在铁门外面看到这位强壮的教官以后对他道:“提醒你一句说话小心一点。”
任教官莫名地看了唐泽一眼随后走向那两劳斯莱斯。
看车就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任教官走到车门边然后朝内看了一眼但他只能隐约地看到一个非常极致的侧面轮廓。直到徐英华下车拉开车门任教官后退几步这才看到一个高挑尊贵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这个人他认识。
应该说燕城就没人不认识。
宴时修站在任教官的面前明明消瘦不少但是却对任教官形成了极大的压迫感。
“任励是么?这两天多亏你对我妻子的照顾。”
任教官一听顿时有些心虚道:“宴先生……”
连家人说是安蓝那个小演员对宴时修死缠难打妄想攀龙附凤但是没说他们已经结婚了呀。
任教官的额头上开始冒汗赶紧解释:“宴总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千万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