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那夫妻同心?”
宴时修低笑一声回了一个红唇的小表情。
时兰合上手机然后继续看三年前她和宴时修相遇的那场舞会上的各种照片。
昨晚她陪宴叔叔去医院虽然没有进入病房但是她听到了宴时修和父母的对话。
宴时修对于宴父对他以及对宴紫晴的态度明显有很大的疑惑。
他应该是察觉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想去弄清楚这件事背后的秘密。
时兰也没问尽管她希望宴时修对她无话不说但是她也明白这些事情宴时修并不是想瞒着她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
时兰想到当初宴时修追到沙漠的时候还跟她说过一件事。
三年前的那场酒会除了她看上宴时修还有一个人也对宴时修表达过意思。
当时宴时修用了一个救字他说时兰救了他。
时兰不会亲口去问宴时修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她要通过别的方式知道。
宴时修那个人被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屈服下跪的一个人能用一个救字到底当时有多么的屈辱。
时兰觉得深挖这些东西的时候就像在自己的身上剜肉。
但是不管他藏得多深不管他藏得多好时兰都要找出他心里溃烂的地方让他重新结痂。
我可以救你一次就可以再救你一次。
时兰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去寻找当时的资料再结合她自己的记忆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房地产商的身上。因为整个酒会只有他主动找过宴时修也只有他用过和她同样的目光看过宴时修。所以她现在恨不得把这人的眼珠给挖出来。
但是当她再深入调查这个黄总的时候发现他在去年已经破产了。
去年坐牢的新闻还曾经轰动一时。
时兰就此打住没再往下。
只在傍晚的时候让阿姨准备了牛排和烛光晚餐。
……
八点出头宴时修打开家门看到时兰蜷缩在沙发上还喝了不少红酒顿时无奈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本想把她放去床上但是时兰中途醒来悄无声息地抱紧宴时修一语不发。
宴时修察觉到时兰的情绪低声问:“怎么了?”
“想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所以喝了点酒。”
宴时修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她的身边说:“你现在的兴趣爱好是翻三年的旧账?”
时兰伸手将他抱住说:“黄总是你下的手是吧?”
宴时修愣住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如果我当时就知道这个人肮脏的想法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