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家都不签我有别的打算。”时兰说道“你知道让我出去卖萌营业不是我的路数。既然你让我做我想做的事那就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希望我就算要和华海扯上关系也会是合作的形式不会让你吃亏。”
“我可以接受吃亏但是你得肉偿。”
“那么请问想让我肉偿的宴叔叔那个东西还要运几天?”
宴时修翻身把人压住问:“心急了?”
时兰趁机捏着宴总的下巴反问:“我就不信你不想。”
发疯一样的想?
因为某处的灼热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宴时修还想给大小姐一个退缩的机会明天的就职大会宴家人都会出席。
“明天你和我一起还是给你安排特别的位置?”
“就在嘉宾席替我安排一个角落吧。”时兰回答“能让我看清楚你就行了。”
时兰的用意是想要在下面听听那些人对宴时修的看法。
宴时修颔首道:“那些不好听的、刺耳的不用放在心里。”
“那要看他们说什么。”
对不起大小姐的本质还是护短。
……
翌日一早时兰睁眼的时候看到宴时修正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
今天宴总身穿一套深蓝色的双排扣复古西服手腕点缀简约的石英表明明也是极简的装扮但看上去却贵气逼人。他戴了镜框隔着镜片透出几分冰冷和疏离像是给自己戴上了不善接近的面具。再加上他特地端起来的距离感时兰啧啧两声斯文败类宴总今天也很绝色。
大小姐起床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这时却见宴时修道:“早上还有个会所以没时间陪你吃早饭一会英华过来接你他会带你入座。”
“我昨晚给霍昭打了电话。”时兰拦着宴时修道“你把霍昭带上今天不要开车让霍昭接送。”
宴时修看着时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问:“怕我遇袭?”
“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
“好。”
宴时修答应了下来也没再动车库的轿车直接等霍昭过来接应。
没人知道宴时修在霍昭的车上就连徐英华都不知道。
其实会不会有危险宴总心里有数。
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但是时家已经有了分崩离析的姿态现在时兰的几个叔伯正在争权即便是想对付他也有心无力。
但时兰把他的安全放在心上他当然满心欢喜。
……
另一边时兰看着宴时修的车离开才回卧室换了一套黑色低调的休闲服。
今天是宴总的大日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在。
她想知道那些曾经捅过她刀子的人现在是不是又在捅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