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岁杨树忠出狱依旧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直到他接触到了寺庙以及公德。”
“也不知道他从哪拜了师去几个寺庙轮番混迹之后居然有了一些名气但是两年后他再次消失在沿海一带出现在了燕城。”
“我和霍昭一致认为这两年期间他应该还出了别的事。”
“对了在沿海他不叫杨树忠叫杨颂。”
“这些都是霍昭委托他的朋友在公安的帮助下查到的消息从目前来看这个杨树忠完全就是个诈骗犯。”
听完唐泽的解说时兰也翻完了手里的资料。
“大佬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他诈骗我现在寄希望于那关键的两年。所以霍昭可能还要跑一趟这个人我要拆了他的庙再把他送给警察叔叔当礼物。”时兰说道“趁着等消息的时间我会安排一场好戏让瞿家兄弟好好认识一下他们奉若神明的大师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这个大师很谨慎不好请。”
“也不难只要舍得……给钱到时候我会乔装来燕城发展的日本人找他算风水你觉得他能错过好生意?”时兰反问。
“大佬你日语……”
“也就n1水准吧入个门?”时兰回答。
“入门啊?”
“你别相信她的入门。”孙凌捅了捅唐泽的腰道。
唐泽顿时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对不能信。”
时兰轻笑一声把资料放回了桌上看着霍昭道:“小弟弟雇主和保镖是双向选择。你觉得我不配得到你的保护我也不敢把我的后背交给一个对我有犹豫的人所以大家需要磨合。”
所以什么叫霍昭和宴总长得太像使唤不顺手那都是她的借口。
时兰这人对于别人的真心她不敢轻易相信但是对于察觉别人对她的敌意和防备却特别再行。
霍昭虽然戴着口罩但是眼神里却流露出了震惊。
他自认自己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时兰却察觉出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我更愿意你去保护宴时修他现在比我更加需要。但既然他费尽心力才找到你那么我不想拒绝他的安排。但我不是因为需要你而是因为我需要你随时可以支援他。”
什么你我他孙凌和唐泽两人听得云里雾里。
但是霍昭却听明白了。
时兰留着他是因为双时还没有成立起来燕城这片土地上的商人还没意识到宴时修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