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皇子经历了今天的这件事情,也是有些坐不住了,今日,楚皇如此刻意的庇护楚墨,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大皇子不必惊慌,那楚墨今日解决了青灵两州的稽首旱灾,陛下龙颜大悦,短时间内,庇护偏爱一点,那也是十分正常的,只要等这次楚墨的名声大震时期过去,那一切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刘牧捋了捋胡子,平静的开口。“不行,不行,我等不了了”“我不想看到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一天也不想看到”大皇子楚庸歇斯底里的吼道。“大皇子,恕在下直言,在下以为,此时再与楚墨唱反调,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此时,楚墨有了陛下的宠爱,就算我们再设法弹劾他,那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忍一时风平浪静啊”刘牧苦口婆心的分析着利弊。“不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楚庸咬牙切齿,不依不饶。“这”“大皇子,如此一来,甚是不妥啊”刘牧还想要阻拦。“大胆你是大皇子还是我是大皇子”“你竟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拒绝”楚庸先前看到楚皇偏爱楚墨,再加上被刘牧多次阻拦了,顿时就勃然大怒,开口大骂。“大皇子,在下不敢”“在下只是为大皇子分析局势而已,此时的局势,并不适合大皇子再轻举妄动”刘牧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说道。“大胆,我现在不想要当缩头乌龟,我要报复楚墨”“你所需要的,仅仅只是给我出谋划策,与其他的,与你无关”楚庸这下是被怒火冲昏了头了,大吼大叫。“是,大皇子,在下知错了”刘牧行了一个礼,淡淡的说道。“嗯,这还差不多”“刘先生,说说吧,你可有妙计”楚庸顿时很是得意,开口问道。“如今,楚墨势大,非朝堂官员可以与之抗衡,为今之计,只能是发动民众之力,煽动他们,群起而攻之”刘牧先前被骂了一通,倒也是不恼,一脸平静的为楚庸出了一条计策。“哦是什么计策请刘先生快快讲来”999楚庸一听这话,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急切的询问。“如今,楚墨的建树,朝廷众臣,天下万民,有目共睹,唯一的一个突破口,就是他德行有缺,不尊师长,前些天,他与柳舒同,等两位大人对赌,让两位大人扛着旗子,在京城的十条街上游行,这都是全城百姓有目共睹的”“再加上他与柳舒同大人对诗,柳舒同落败,楚墨更是在朝堂之上直接逼死了他,此等三番四次的目无尊长,不尊师重道,我们可以借此大做文章,引得天下百姓,和文人书生,前去唾骂围堵,自然就能打消他的嚣张气焰”刘牧也是一个有谋之士,眼珠子一转,一条毒计,就冒了出来。“哈哈哈哈”“对对对,没错”“到时候,天下万民的悠悠之口,就能够杀死他,我们还不需要出什么力气,刘先生此计甚妙”楚庸一听到刘牧的这个计策,顿时眉开眼笑,赞不绝口,乐的差点没开了花。“大皇子过誉了”刘牧拱了拱手,谦虚了几句。“来人啊,就按照刘先生说的计策来做,越快越好”楚庸喊来一个手下,赶紧命令道。“是”“大皇子,属下得令”前来的那个手下,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了出去,开始着手准备,执行命令。而此刻的楚墨,现在依然还在书房内,构思“新学策”的事情,对这一切毫无知晓。于是,这一天夜晚,一个消息慢慢传开。“喂,你听说了吗,据说那个太子殿下,脑袋的病才刚好,结果,又变得残暴无道,目无尊长,硬生生的把他的老师柳舒同给杀了啊”一个明显就是被指派出来胡说八道的人在茶馆里,拉过来一个店小二就开始议论。“什么你是谁啊这种事情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店小二虽然好奇不已,但是,却依然还很是警惕。“怕什么啊,街上好多人都在议论,我是听张老汉说的”散播谣言的人明显很是会揣摩人心,其实,这个店小二,才是真正第一个接触到这个谣言的人。“哦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快给我说说”果然,店小二一听不止他一个,立刻就来了兴趣。“我跟你说啊,就在前天,太子因为被柳舒同大人训诫了两句,就恼羞成怒,直接把柳大人推出去砍了呀啊”散播谣言的人张口就开始胡扯。“天哪这个太子真是太残暴了”店小二顿时义愤填庸。而且,不光如此,一般店小二这种职业,无一例外,都是大嘴巴,结果就毫无疑问的,楚墨因为恼羞成怒,杀了文坛大佬的故事,传遍了茶馆每一个客人的耳朵。与此同时,各种版本的故事,在城内的四处上演。而“当事人”楚墨,此时,因为草拟新学策的各种律法条例,忙到了凌晨,眼看着天都要亮了,这才躺回床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眼看又迟到了,赶紧爬了起来,拿着着新学策的草拟条例,带着两个黑眼圈,上了早朝。然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已经炸开了锅。“启奏
陛下,太子与先前柳舒同大人对赌,一时气愤之下,便杀掉了柳大人,此事,已经传遍了民间,民众们议论纷纷,统统指责太子无德,闹的沸沸扬扬,若是陛下不作出惩罚,怕是难以平民愤啊”这时,一个御史再次跳了出来。很显然,这个人又是大皇子指使的,这些御史们,还真是够不怕死,昨天刚流放了一个八百里,今天,就又有人前赴后继。“荒唐”“太子与柳舒同对赌,正大光明,双方你情我愿,他柳舒同技不如人,输了对赌,丢了脑袋,太子殿下何罪之有啊”龙椅上,楚云修皱着眉头,气的鼻子都快要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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