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沈青被莫道忠推了出去,之所以这样,是想让牧嘉佑多看看白夜的套路。
沈青也只好硬着头皮上,自然是败北。
"莫会长,你身为青州中医协会的领导者,是不是也应该去比一比呢?"
"是啊,不然下次选举的时候,我们就不选你了。"
"再说这些西域人都是你惹来的。"
在其他馆长的压力逼宫下,莫道忠也只好上场,结果自然还是败北。
一共比试三门,现在连第一门都过不去,青州中医界颓废一片。
"哈哈哈哈……这就是你们青州中医的实力吗?实在让人汗颜啊,看来还是我们炎黄会厉害啊。"白夜叫嚣起来。
"区区炎黄会也敢如此张狂。"牧嘉佑终于走了出来。
白夜皱眉,"你是何人?"
"牧修之孙。"
"哦,原来是名门之后啊。好好好,那我就陪你玩玩。"
牧嘉佑自信的站到了比试台边,一脸不屑的说道:"你的套路我都看明白了,胜你,简直易如反掌。"
"是嘛?"白夜诡异一笑,说道,"那不如加点筹码,输掉的人脱光衣服在众人面前展示展示如何啊?"
现场有20多个女人呢,其中还有爱慕着牧嘉佑的医学院女学生,和协会女干事、中医院的女医生等。
"好!"牧嘉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那就开始吧!"白夜讪讪然一笑就开始抓药去了。
很快二人就把汤药都摆上了台子。
"呵呵,果然还是一样。"牧嘉佑自信一笑就将白夜的毒汤喝了一大口。白夜也喝下了牧嘉佑配置的毒药。
"姓白的,你用的是蜈蚣干、灸虎草、九山归三种药材吧。蜈蚣毒攻心。灸虎草蚀骨,九山归起协调和促进血液流动的作用,你总是喜欢用两种毒加促进血液流动的药草搭配制作毒汤,血液能加速毒素的蔓延,而两种毒药攻占的地方十分明确,众所周知,解毒最难的就是心脏和骨髓,但你太笨了,故伎重演一次也就罢了,竟然在我面前重演了那么多次,傻子也知道怎么解了呀。"
白夜笑而不语!
十几秒钟后,二人毒素开始发作,不约而同的佝偻了背。
牧嘉佑忍痛走到药柜前,一边拿药材一边说道:"鸡血搭配百莲草祛蜈蚣毒,十香粉祛灸虎草的毒,再搭配白曼、天山雪莲……"
二人开始制作解药。
十分钟后,牧嘉佑喝下了自己配置的解药,半分钟后,紫黑的唇,慢慢地恢复红润,"呵呵,解你的毒实在太简单了,但你要想解我的毒可就难了。我用了整整十种毒物,分别攻你的五脏六腑。耳眼口鼻、血液筋脉,短短一个小时内,你是没有办法解毒的,等死吧你!哈哈哈哈……"
众人见牧嘉佑如此有把握,也纷纷兴奋起来。
我们赢了!
正高兴呢,牧嘉佑突然扬天吐血,而后头晕目眩,整张脸瞬间变成紫色,嘴巴就好像挂着两根腊肠,肚子也迅速的隆了起来,就好像怀孕了一般。
"怎么……怎么回事?我明明解了毒呀。"牧嘉佑心底震撼,难以置信。
众人纷纷惊愕。
牧修老脸紧张,在他看来孙儿解毒的方式步骤都没有错啊,那么怎么会越来越严重了?
牧嘉佑的毒反而加重了!
他朝自己的解药看去,难道是自己的解药加重了毒素?
此时白夜喝下自己配置的解药,不多时,一阵狂吐,将胃里面的毒汤和胆汁全部吐了出来。
"没有的,我的毒只要进入你的胃里面,就会在几秒钟之内被吸收,然后攻占你的全身。"
然而,白夜的毒素一点点的消失了,他慢慢地恢复气色,人也站直了。
牧嘉佑大骇。怎么会这样?
白夜讪笑:"牧少爷,你的毒我已经解了,但我的毒,你似乎解不了啊,呵呵,你不是说已经摸透我的套路了吗,怎么反而加重了毒性呢?啧啧啧,好惨哦!"
"怎么……怎么会这样?"牧嘉佑全身刺痛,肚子已经涨的鼓鼓囊囊,就好像气球一般,一扎就爆。
剧痛让牧嘉佑痛不欲生,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包括内脏器官,都好像各自为王,打成了一团,痛的眼泪鼻涕混合着血液流下来。
"呵呵,牧少爷,你放心,我可是严格遵守规定的,没有一个小时你是死不了的。"
"给……给我解药……"牧嘉佑伸出手哀求着,他原本俊俏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此时的他就是个怪物。
"叫我一声祖宗,我就立马给你配置解药。"
"祖宗!"牧嘉佑痛苦的已经没有了尊严。
"什么?叫的大声一点!"
"祖宗,祖宗……"牧嘉佑涕泪横流,声音都在颤抖了。
台阶上的牧修老脸滚烫,双手紧紧地抓着太师椅,这种奇耻大辱就好像一把刀刺在牧修的心脏上。
牧修想为孙儿配置解药,但他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正确的解毒配方会适得其反。
"乖孙子,那么祖宗就给你配置解药,顺便告诉你,为什么你的解药反而会加重你的毒性。"白夜慢悠悠地走到药柜前面,然后拿出一支白梨花,"乖孙子,你那么聪明看了这白梨花,应该知道为什么了吧?"
牧嘉佑盯着白梨花看了十几秒钟后,撕心裂肺的呼喊:"你竟然暗藏了白梨花。"
白夜的毒汤有蜈蚣干、灸虎草、九山归三味药材,如果加了白梨花之后,就会中和毒素,成为一碗没有毒素的药汤,但喝下去之后,会让心脏在短时间内剧烈跳动,增加血气的流动,导致吐血、流鼻血,唇干发黑等症状,不去管它,症状会慢慢地消失。但牧嘉佑却专门针对蜈蚣干、灸虎草搭配了解药,这就适得其反。误用解药,会变成一种新的毒药。
这就是中医的神奇之处,解药可以变成毒药,毒药可以成为解药。一味用错,人命呜呼。
"你真特么卑鄙。"牧嘉佑愤恨的嘶吼。
"你脑子有问题吧,我怎么卑鄙了?两个人比试,我抓什么药材,还要给你看吗?"
白夜没有说错,两个人斗医,各管各的,不需要向另外一人说明自己抓了什么药。
白夜偷偷抓取白梨花藏进袖口,在捣碎的时候悄悄放进去。牧嘉佑自然没有看到。
"乖孙子,你简直比驴还蠢,实话告诉你,前面几场比试,我就是故意做给你们看的,让你们以为我的用毒就一个套路。我造好了陷阱,你就一头栽进来了,真是傻逼啊!"说完话后,白夜已经抓好了解药,然后捣碎,倒上了热水。
牧嘉佑屈辱、追悔,整个人哀哀欲绝。他大喊一声"我不服",而后七窍顿时流血,栽倒在地。
"嘉佑!"牧修焦急的站了起来。
"放心,死不了。"白夜淡淡一笑,走过去给牧嘉佑灌了解药。
三分钟之后,牧嘉佑身上的毒解了,但脸色惨白,全身无力,他颓废的想离开后院,却被白夜拉住了。
"咋的,就这样走?我们比试前的话,你忘记了吗?输掉的人脱光展示展示。"白夜嘲讽的笑说。
牧嘉佑屈辱的牙齿紧咬。"我若不肯呢?"
白夜眸光寒芒一片,露出杀机,他阴森可怖的说道:"我白夜最恨别人不信守承诺,你若不肯,就不怕哪天突然中毒而亡吗?"
这明显就是威胁。
牧嘉佑全身抖动起来,刚才毒发的剧痛又爬上了心头,恐惧让他抛弃了做人的尊严和牧家的脸面。
衣服从他身上一件件的脱下来,直到最后一条短裤落在地面上。
整个大院充斥着愤怒和仇恨,但二人事先有约定,白夜并没有过错。怪只怪牧嘉佑自信过头,技不如人。
从此后,阴霾充斥在牧嘉佑的心里,要背负一辈子的屈辱。
牧修看着孙儿的惨样,心如刀绞,老泪纵横,"老夫要和你斗一斗……"刚说出这话,他就急忙捂住心口,他年纪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斗医。
穿上衣服后,牧嘉佑悲戚的离开了,牧修在他人的搀扶下,紧跟其后也离开了……
白夜睥睨的朝众人看去,嚣张的大喊:"还有谁敢挑战我?"
众人皆低头!
本来以为牧嘉佑是医圣,却不想输的是最惨的一个。
"哈哈哈哈……你们青州中医界,就那么一点能耐吗?你们不是自称中医正统吗?正统个狗屁,全部都是垃圾,垃圾,垃圾。"白夜气焰到达了顶点,把一众青州中医骂的恨不得钻底地下去,他手指严国安,大喝道:"严国安,你不是国医吗?来啊,上场啊!"
严国安老脸羞红,双目紧闭,他心知肚明,自己就算上场,也不是白夜的对手。
"妈的,全部都是缩头乌龟,一群窝囊废。"白夜蔑视的朝众人吐口水。
青州中医一个个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四大医馆的馆长,心中哀呼,从此后,青州中医界将被炎黄会死死踩在脚下。
"我特么最后问一遍,还有谁敢挑战我!"白夜张狂的吼叫道。
"我敢!"一声洪亮愤怒的声音传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