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慢慢地抬起了左手……
众人立马喷出了不屑的神情。
"哈哈哈哈,真是一个笑话啊,周夫人的手不是抬起来了吗?"孙思正鄙夷的看着林凡说道。
但下一秒,周敏的手毫无征兆的垂了下去,想再抬起来,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周夫人,你再试试,肯定能抬起来的。"孙思正不信邪了。
周敏咬牙努力抬左手,但就是抬不起来。
"再试试,肯定可以的。"专家们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奇怪的事情,也不相信林凡一个年轻人,竟然比他们都厉害。
"再试也抬不起来,你们那么牛,怎么治不好我呢?"周敏额头冒汗,气呼呼的说道,"这些狗屁专家一点没用处。全部给我下岗。"
一听"下岗"众专家面面相觑,一个个耷拉脑袋不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周敏客气的问林凡。
"我叫林凡,森林的林,凡人的凡。"
"林凡,只要你治好了我的病,我立马放了你的岳父。"
林凡不卑不亢的说道:"周夫人,你的病因,本来就和我岳父无关,刚才我已经说了,你的病因在脑部,而我岳父扎的是腰部的穴位,根本风马牛不相及,这一点想必严老也清楚吧?"
说着林凡看向严国安。
严国安微微颔首,"周夫人,林凡说的没错。"
"那好,只要你治好了我的病,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周敏急切的说道。
"周夫人,我治病,只为洗脱我岳父的冤屈,不是来赚钱的。"
周敏脸色尴尬,心里有些恼怒。
好不识趣的小子。
"那么,我就开始了。"林凡从怀里掏出银针包,这银针包,是一张羊皮卷,古朴苍遒,一看就是老物件了,摊开之后,在场的中医专家,瞪大了双眸。
林凡的银针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细的如发丝,粗的如手指,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发出七彩炫光,银针一共108枚,精致而又古典,这和现代银针完全不一样。
"面头针合谷,肠晕配太冲;风池清头目,颞痛太阳攻……"林凡一边下针一边细细道来。
就周敏这种小病,根本用不上《鸿蒙古针》。
林凡的针法是武道针法,每一针都将自己的内劲融合依附在银针之上,所以就算别人窥得其针法穴位,也只是得其表,不知其深也。
最后一针,林凡凝结内劲之气环绕在长针之上,扎进了周敏后脖子颈椎上,这乃人体的一个气门,这一针可谓惊心动魄,见所未见。20厘米长的银针从后脖子进入,穿过整个脖子。
"你这是要杀人啊!"飞鸿医院院长孙思正疾呼一声。
"闭嘴。"林凡冷漠的呵斥道。
"宁总,你赶紧阻止他啊,老朽当了40年的中医,从未见过银针穿脖的,也未见过如此长的银针,他这是不安好心,要杀夫人啊。"一个白发斑斑的老头一副好心的样子喊道。
宁飞鸿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身子绷紧,犹豫不决。
"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那是因为你们都是庸医,犹如井底之蛙只会聒噪。"林凡不屑的冷声说道。
"你……你……老朽虽比不上严老,但在中医界也是有响当当的名气的,哪有你这种下针手法,针灸之术,穴在其表,病在其筋,深不过两寸,但你都穿透脖子了,且周夫人此时已经失去意识。你说你这不是杀人是什么?"白发老头是飞鸿医院的副院长,他说的意思是,针灸最深就扎两寸,一寸相当于3.33厘米,也就是6.66厘米,而林凡手捏20厘米长的银针,将周敏整个脖子穿透,这是何等骇人啊。
问题是周敏此时如酣睡一般,毫无动静,就更加的诡异了。
"严老!你怎么看?"宁飞鸿紧张的看向严国安,想从他这里征求意见。
但此时,严国安的白大褂都贴在背上了,额头的汗水不断滑落,他是这里最权威的医生,但也没有见过林凡这样的针法和银针,而且周敏的确已经陷入无我状态。
"严老,说话啊!"宁飞鸿焦灼的怒喊一声。
林凡的手轻轻地转动着,他平静的说道:"你们不用担心,再过一分钟周夫人的病就痊愈了。"
"放屁,赶紧住手。"白发老头指着林凡不信任的吼。
"呵呵!"林凡无语一笑,说道,"你那么确定我治不好吗?"
"要是你能治好,我这个副院长就不当了,再给你下跪叫你三声师傅。"白发老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要知道飞鸿医院的福利待遇是全市最好的。
"严老,你倒是说句话啊。"孙思正语气中带着责怪。
宁飞鸿也瞪着严国安,严国安心跳加速,他是个很严谨的学术派,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绝对不会赞同,但如今他却选择了相信。
"我信他,毕竟他连周夫人的手都能判断在一分钟之内抬不起来。"严国安咬牙选择了相信,这是需要担风险的,一旦林凡失手,他这个泰斗将成为阿斗。
"谢谢严老。"林凡微微一笑,手慢慢地将银针抽了出来。
在抽出的一瞬间,周敏胸口猛地一起伏,"噗嗤"一下,吐出一口污秽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