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念垂了垂眼，苦涩一笑，他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下，重新看向苏晚晚，一字一字认真地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把你抢走了。”

自始至终，他都是因为爱她，所以才去做的一切事情，即使他也曾经做错过。

裴慕念不是第一次说我爱你，却是第一次，让苏晚晚觉得他这句我爱你说的这么苦涩，这么让人心疼。

苏晚晚不喜欢看到他这样落寞的样子。

苏晚晚秀眉蹙起，“所以，宫凌宇那样针对你，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我选择了你，没有选择他，所以他才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吗？”

说着说着，苏晚晚的小手攥了起来，有些义愤填膺，“我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你，肯定是有我自己的理由的，他输不起就来诋毁人，太小气了，难怪我没有选择他！”

“念念，我选择你，肯定是正确的！”

苏晚晚回视裴慕念，以同样认真的口吻说着。

这样的信任，让裴慕念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着一样，疼的厉害，他缓慢启了唇，声音变得沙哑，“晚晚，不完全是这样的，因为我曾经……。”

有些话，他想要坦白，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苏晚晚睁着好奇的双眸，急切地追问，“曾经什么？”

裴慕念越说，她对过去就越是好奇，之前她追问裴慕念的那些事情，仿佛只有冰山一角啊，她到底与裴慕念之间，还有着怎么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