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离开这里,他什么都能接受和忍受。
云儿守在门口,低声道:“快走。”
神秘男子抱着少年出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片刻之后,守门的士兵拿着一壶热水回来,云儿谢过以后将门关上。
又过了半柱香后,门开了,云儿收拾整齐地走出来,对守门的士兵道:“这位小哥,奴家要回去了,您看?”
守兵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了,走进屋里,检查现场。
屋里没有东西丢失,将军睡得正鼾,守兵走出来:“地面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他是后半夜过来轮值的,并不知道少年矿奴被带进屋里的事情。
云儿将少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没提黑将军“不行”的事情,而后低低地道:“他就这样死了,当时将军睡得正好,我觉得尸体留在屋里不吉利,但又不敢打扰将军,便让那位小哥将他的尸体带走了。待将军醒来,劳烦您跟将军说说,想来将军是不会怪罪任何人的。”
守兵哈哈一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走吧。”
只是一个奴隶死掉而已,这算得什么事?将军才不会过问这种琐事。
云儿冲他行了一礼,隐入黑暗之中。
黑将军之所以“不行”,是她悄悄在他的酒水里下药所致,这种事情,哪个男人好意思说出去?更何况是黑将军这样的大人物?所以,黑将军无论如何也只能憋着。
而后,她以“重振雄风”的药方作诱饵,让黑将军将那个少年带过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不行”,为了能“行”,男人什么都会做,所以,她现在的顶头上司,也就是刚才的神秘“男人”,就利用了这一点找出要救的目标。
她不是营妓,她是密探,她们利用了许多手段混进营妓的队伍里,再混到这里,伺机救出目标。
她刚才给黑将军服下的“血药”,其实是催眠药物,能让黑将军睡上一天,等黑将军苏醒时,她们早已经将少年藏在营妓队伍的箱子里,悄悄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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