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如果有一天我变的很坏,你们一定要记得我此刻的纯真眼神。”谢安的话并没有让对面的那群人的脸上出现什么异样。
“好吧,好吧。现在就我一个人,你们来抓我吧!”谢安将双手举过头顶无奈的说道。
人群中在谢安说完之后走出来几个年轻人,冲着谢安走了过去。
“等会!嗯,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说完之后随你们处理。”林天海喝住了前行的几个年轻人继续说道:“我谢安是谢家的第三代的老三,说是纨绔一点都不为过。无论曾经我做过什么,在遇到林大哥之后,我突然顿悟了。”
“啊!我迷茫过,无助过,憧憬过也伤心过。林大哥说我像从前的他,可无论是经历还是领悟,我都差他太远。”
“人情是非,无论谁对谁错,林大哥这次来到冀北是为了兄弟两个字!那是他的情义,是他的坚守!他的道!”
谢安说出他理解出来的观点,神情和态度显得有些亢奋,而对面那些人虽然起了一些变化,却并没有妄动,都在听着他言语。
“林大哥说过:犯他亲友者,虽远必诛!他昔日战友,如今的兄弟妖刀同样也用他的行动来证明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南唐家家主的死,如果和文家无关,文家又何必追杀妖刀和林大哥?”
“我不知道,林大哥也不知道,但你们不要忘了!你们今天包庇文家可跟林大哥守护他的亲友并不一样。”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反击道:“那是文家和南唐家的事情,也是我们古武界的事情,你们只是外人!”
“是吗?你们习武的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吗?无论是妖刀还是林大哥,都把教导过他们的南唐老爷子当成亲人长辈了呢,而文家又做了什么,你们又做了什么?包庇吗?”
谢安不削的看了那人一眼继续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论是文家想隐瞒什么。还是你们又为了什么包庇文家,都逃不过一个利字!可你们有想过南唐家么?那里可是有你们曾经的战友和兄弟啊!就这么被抛弃掉了。”
谢安说到最后,神情中带着些许落寞在人群中挨个人的脸上扫视着。有人浑然不觉,有人看向别处不敢与谢安对视。
而人群中的一个年轻女人,在纠结了半天后走到了她身前的一个中年女人的身后,伏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那中年女人听完之后,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道士咬牙切齿的骂道:“老杂毛!你徒弟干的好事!”
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长街伏击林天海被俘后又被放过的那个女人,而中年女人则是她的师傅。
此时,这年轻女人受到谢安的影响,将昨天晚上她被无情抛弃的事情告诉了她的师傅,自然惹得那位中年女人怒气大生!
那道士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中年女人栖身上前。一顿凌厉的剑招逼的手忙脚乱。
道士一边躲闪,一边嚷道:“三姑!大敌当前,你要干什么!疯了不成!”
“哎呀,有人做了坏事,连累了师傅呢,真是好笑。”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引起了一片目光。
只见防护着林天海的栅栏上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在火把的照耀下人影闪了闪就站到了谢安的身边,正是小狐狸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