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海和谢安两人在穿过一片树林后来到另一座小山的山脚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的英俊潇洒,一只玉箫立在身前,林天海和谢安听到的曲子就是从他的萧中弹奏出来的。
女的柔美多娇,坐在长凳上,怀里抱着橘黄色的琵琶,眼神望向身旁的男人,眼中充满痴.迷之色。
两人的身前的木质桌子上则放着四尺三寸的古琴和一个灰色的香炉,里面散出的淡淡烟气发出一股很耐温的香气。
林天海和谢安走到距离这两人身前不远处停住了脚步,那对男女也停止了演奏望了过来。
“天山派艳阳和师妹明月等候多时了。”那自称艳阳的年轻男人冲林天海抱了抱拳,俨然是一副武林中人的做派。
叫明月的女子虽然并未起身,却也对着林天海两人盈盈一拜,嘴角含笑没有出声。
林天海说道:“这是文家为我们两人所准备的礼物吗?”
“不是!”艳阳直接否认了林天海的说法,回道:“林兄弟有情有义,对南唐师伯的死有疑问,可以不惜得罪整个古武界,为兄弟更是扬刀相互,我艳阳心底里是佩服的。”
艳阳这话的意思是他和明月两人并非是文家的安排来的,而是古武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任何来犯的外界人士,整个古武界都会一致对外。
就像二十年前,一位外界的武学奇才就仗着身手逐一挑战古武界各门派的精英,虽然一时风头无二,却被古武界的几个老家伙所击败,最后饮恨在了深山群岭之中。
“然后呢?”林天海知道这艳阳有话并没有说完,也不着急作答,淡淡的问道。
“我师兄妹二人奉家师之命在此奉劝林兄弟一句:切莫因小失大,白白枉送性命。文家和南唐家的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若真是文家背信弃义。我们这些南唐家的友人又岂会坐视不管?”
艳阳劝着林天海,并不希望林天海就这么上山,而对于文家和南唐家的事情,却是另有隐情的意思。
“靖轩老头要不是被文家所害,文家又怎么会追杀我兄弟?是否是做贼心虚呢?用你们的话来说,杀人者人恒杀之,不对么?”林天海回击道。
艳阳道:“事实并非如此。你兄弟侵犯了文家的**,被追杀是他犯下的错误,你何苦替他承担?”
林天海哈哈大笑了两声道:“文家派人杀我和我兄弟多次,我找文家来报仇,又关你们天山派什么事?”
艳阳并没有动了怒气,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而他的师妹明月则接口说道:“林先生既如此,不妨听我兄妹合奏一曲,若无恙,我二人自当送林先生前行。”
“好,你就来吧。”林天海说完盘腿往地上一坐,就准备听艳阳和明月一起合奏。
谢安见林天海坐在地上,也要学着坐下去。刚弯腰曲腿就听林天海说道:“小安,你不用!”
“啊?”谢安啊了一声,抬头疑问的看向林天海,却被林天海一击掌刀打在脖颈的位置上,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就晕倒了下去。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林大哥……”
有种说法是:人的精神状态里,共存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天山派的这两人带着乐器就是打算用曲调来和人的这两个家伙产生共鸣。从而达到摄聂心神的作用以此来击败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