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的手越攥越紧，因为太过用力，指甲深深陷陷入了肉里，可这点疼，怎么也比不过裴慕念带给她的疼。

她明明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要疼上一百倍一千倍。

三年前那晚，虽然她喝醉了，但她还是有些许记忆的，即使那个时候的裴慕念一样恨着她，可是那个时候，她隐约有感觉到……他是温柔的。

或许是她的错觉，又或许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可那一晚，却是她一直仔细珍藏着的，美好的回忆。

只是……她和裴慕念之间，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美好了，以后他带给她的，只剩下无尽的疼痛与煎熬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苏晚晚僵硬地躺在那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似是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来。

裴慕念从她身上翻身下去后，躺在她身旁，稍稍平复了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然后他侧了侧脸，看着从头至尾，安静麻木的苏晚晚，他勾了勾唇，笑了一声，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地开了口，“苏晚晚，就你这样如死鱼一样的反应，也好意思拿身体来做交易，看来我是要好好重新考虑一下，做不做这场交易了！”

丢下这句话，他不等苏晚晚有任何反应，径直起身，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