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扑鼻,止水站起身去扶,嘴角淡淡的说:“喝酒,不好的。”
“怎么不好!”没想毗摩质还有三分清醒,摇晃着脑袋等着止水的回答。
“喝酒会误事...”
撕拉,随着一声惊叫止水的七色彩袍被撕开,毗摩质粗喘而来,急切的褪下自己的衣衫。、
“喝酒误事?什么事?战事?”毗摩质的手强硬的打开止水的身子,将她的柔软贴向自己燃着怒火和浴火的身:“我还不如不告诉你!我只想听你的担忧,而不是你冷冰冰的道理!”
啊!
身体被强行接纳,她大叫一声喊着:“毗摩质,你不要这样!”
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错在,她根本不爱他,所以说出的话是对朋友的劝诫,而不是对爱人的心疼!
毗摩质真醉了,他一下一下的证明身下的女人的叫声是止水,她的人还在自己怀里。天旋地转,海水翻滚他只想将止水染得和自己一样烫。
“啪!”
一声脆响打在毗摩质脸上,三分清醒又加了一分,她说:
“毗摩质,别夺去我想真心陪伴你的理由,毗摩质,我不会爱,却也想尝试爱你。”
毗摩质彻底醒了,他看着床上折叠整齐的蓝色衣袍,再看着身下满脸泪痕的止水,手足无措的退开身子。
“止水,原谅我,我喝多了,我...我真是喝多了..."
喝酒,真误事!
“你打我,是我不好,耍酒疯欺负你!我告歉。”
止水捧着碎掉的七彩袍子试了几次才能站起来,眼中有了最初最初的淡然:“袍子在床上,你好好歇息,我去偏殿..."
“止水! 你别走,是我不好!”毗摩质伸手将止水拉回怀中,三面的歉意和悔恨真真切切。
“你没有不好,早睡吧。”止水没有推拒,又回到了床上,闭上疲惫的眼睛。
毗摩质不安起来,他向前走两步来到贝床前,看着裹着被子浅浅呼吸的止水,他伸出手轻轻的碰触她的黑发,想要证明他们还是想之前一样自然。
“止水,你再试一试爱我,我再也不会像今天一样了。你再试一次。。。”
爱情不是求来的....止水没说话,心中也怪自己冷清冷意:“毗摩质,我会陪你,睡吧。”
我会陪你,说给他听,说给自己听。
"好!好!睡觉!!”毗摩质不敢再说话,一个轱辘翻入贝床揽着止水闭上眼睛。
第二日,毗摩质穿上了止水做的蓝袍子,在止水额前印下一吻说道:“等我回来!”
止水张开眼睛,其实是一夜未眠。昨夜撕裂的疼还在,她看着毗摩质的踏出房门的背景,难掩的压抑哭声响起。
她试着爱毗摩质,想给自己一条出路。却没想又让毗摩质亲手堵上。
离开爱的人,心被割去了;留在不爱的人身边,身被撕裂。大海越来越让她感到孤独和压抑,她想回到凡间,做一日农妇,身边有个砍柴夫。
般若苦....这就是你说的,面丑心丑的我,会不得好报。
辉煌的琉璃殿中,般若苦怀中揽着衣衫轻薄的天女。他叫不出名讳,却喜欢这个怀中人说着吴侬软语夸赞着自己。在大殿一角满脸怨恨看着他的人叫做止柔,她眼睛里疯狂的嫉妒和痛恨让般若苦满意至极。
“止水,你看,我没了你照样可以寻欢作乐,你啊,好好看着!”
他扯着怀中娇喘的女人来到大殿那角落,让止柔看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听得到自己每一声粗喘。
“斑若苦!我是止柔!我不是止水!”止柔声嘶力竭,对这个一夜夫妻却没有半点恩情的男人恨之入骨。
“闭嘴,你以为你以止水的身份嫁给我,还能说换就换?我说你是谁,就是谁!”
那个天女也是怕了,缩着肩膀在般若苦胸前磨蹭。
“南天王,别和这个丑八怪啰嗦,人家..人家...恩!”
天女脸一红,双腿立刻攀上般若苦的腰肢,然后得意的瞧着身后大哭失声的“天王夫人!”
“我是止柔....我是止柔...般若苦,般若苦,我恨透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