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做的就是他会和安巡会旗下的报馆一样使出浑身力气去鼓吹张御把自己打扮成张御的铁杆崇慕者。而在别人习惯了他的身份后他再站出来出来揭露“真相”那样才更有说服力更能取信他人。
不过他发现这里还少了点什么。
只是自己一个人说似乎还有些势单力孤所以他还需要有人和自己一同配合发声。
那么到哪里去找这把刀呢?
他念头转了几下顿时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
时间一晃又是一月过去时间进入了九月份。
学宫居处之内张御坐于榻上调息他身上的玉光随着呼吸在略显昏暗的静室内微微闪动着。
这些时日以来他通过自我修持和吸摄金环又积蓄了不少神元。
其中绝大多数都被他投入到了真胎之印中还有一部分则是用来蕴养心光。
因为真胎之印涉及到神异化需要通过心光才能维持故而“心、身”两面是必须齐头并进的。
而现在他已是可以看到原本“意印”和“口印”之上那两枚归属于真胎的小印如今已是壮大到与一般章印差不多大小了并开始向外绽放光亮了。
这个过程他并没有去刻意控制所以这是真胎之印自发进行的扩张。
而为何先是这两枚章印先发生改变?这也很容易理解。
人的身躯是通过“口”来交通内外汲取精养并表达情志的;而又是通过“意”来沟通诸感认识自我辨明诸物乃至御神驭心的。
照此推断此二印在提升之后下来所涉及的应该就是“鼻印”和“耳印”最后才是“眼印”。
而若按时间算的话现在他差不多是一月成就一印那么再有三个月他当就可以将六印全数推升至顶点了。
他将金环拿了出来虽然现在这东西还在源源不断为自己提供源能但是他能感觉到上面所蕴藏的源能已经开始有所减弱了也不知道到时能不能为自己提供足够寻到玄机的神元。
他从榻上下来推门而出来到了书房之中桌案上摆着几份今天的报纸他拿起看了看不出所料今天又看到了那个“青予”文章了。
他发现这一个月来这个人一直在那里吹捧他。
因为之前这个“青予”和他所署名的“陶生”的论辩过所以他很清楚其人并不是安巡会的人立场也从来不在守旧传统派这里。
那么很明显写这些文章就是为了利益了。
是安巡会出钱了?
不会安巡会有自己的底线也有自己的发声渠道没有必要去找这种名声有瑕疵本身又充满争议的人。
既然不是那其人对他抱有恶意的可能更大。
他想了想无非就是那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的套路。
不过安巡会中也是有能人的之前就和他来往过不少书信对于这种情况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应对方法和反击手段。
要知道其人现在所面对的可不是之前某个在报纸上与他论辩几声的人而是一整个外海诸岛联合起来的商盟再不能以惯常的目光去看。
恐怕这个“青予”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就等着其人出招了。
肖宅之内肖清舒坐在案后耐心看完了手中的那一份报稿对着面前的人露出满意之色道:“很好林妙笔你果然才华横溢明天明天你就把这些东西登到报纸上!”
林妙笔二十多岁眼袋青黑面色苍白他拱了拱手有些犹豫道:“只是肖先生说张参治与异神勾结这又拿不出什么实际证据张参治毕竟那也是一位都堂官吏这……都堂要是事后追究……”
肖清舒轻蔑一笑道:“别拿这套糊弄外行人的话来糊弄我我告诉你你的套路我都懂你不懂的我也懂真的假的很重要么?你之前为什么会在瀚墨报馆待不下去转而跑去临宁报馆的?还要我说么?要不是为了这个我又干嘛来找你呢?”
林妙笔忙是赔笑道:“可要是再换我怕再没报馆要我了。”
肖清舒伸手一拿扔出去一个钱袋道:“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你写的这篇文章出现在报纸上要是误了我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妙笔把钱袋一把抱在怀里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份量他连忙表态道:“是是我哪里敢不留心先生的事。”
肖清舒一挥手就有役从上来把林妙笔下带了出去。
肖清舒这时转到帷后对着一直站在那里一名役从拱了拱手道:“请回去转告燕尉主事情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待明天我在闻祈广场上一发声这报纸上再一配合管叫那位名声大劣!请燕尉主坐等我的好消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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