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用了数年，乃至十数年才稳定的局面。

这样稳定的局面与传承，比当代要好上不少，可饶是这样的成就，却在当代没有半点流传。

民国时代的隐秘显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革新会，这种奇特的驭鬼方式，民国时代的灭亡，像是一个个结，卡在沈林的心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找到了！”也正在这个时候，乔正华宛如死鱼一般的双眼一瞪，看向沈林。

他的状态虽然稳定，可看上去实在糟糕，如果不是站着说话喘气，他比地上的那具尸体更像是个死人。

“走。”乔正华一马当先，与沈林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迅速离开庭院。

就在沈林踏出庭院的那一刻，四周的景色开始产生部分虚幻，就连乔正华急匆匆的话语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就像是卡台的收音机。

“来了！”沈林的表情回正。

活尸的入侵，亦或者是，鬼故事本身？

沈林的外来讲这个故事搅得一团糟，甚至让他往原来的方向偏离太多，一个主轴崩坏的故事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

他至今还没感觉到入侵的痕迹，这证明起码暂时安全，可也时间不多，无论是活尸的入侵还是鬼故事的异变都不是沈林可以承受的。

他费尽心机才营造了这个局面，将鬼故事困在自己的故事里，有了实体，如果故事崩塌，再想营造这种局面几乎不可能。

更何况还有活尸虎视眈眈。

乔正华奔跑的身形越来越虚幻，到最后仅剩下一副骨架上笼罩着残破的黑袍，而他本人毫无察觉，依旧大步流星的向前带路。

那场面太过恐怖，一个腐朽的骨架披着残破的长袍在前面奔跑，时不时回头对着你嘴巴一张一合。

直到到达宅邸的某个位置时，腐朽的骨架驻足，刚想说些什么，整个骨架就开始坍塌，直到化为灰烬。

沈林没有时间去顾忌，，他直接打开了眼前的门。

门内传出一阵霉味，像是搁置了很久，却看上去十分整洁。

“故事本身已经发生了扭曲，希望鬼故事还在。”

乔正华带路就在这里，这证明鬼故事就在这里。

可....

沈林看着房内近千本书，眉头紧皱。

这里的书太多，类似的更多，哪怕他拿着那张照片一一比对，也有数百本类似的。

根本没时间一一甄别，照这个崩坏的速度，他最多只有五分钟。

五分钟，他需要从成千上百本书中找到厉鬼所化的那一本，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本质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