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滕!
肚子疼!
蔡山水大袖一拂,冷笑道:“杜小弟的名字真是奇特,奇特啊。”
杨枭望着满身肥肉的杜子滕,也是面色涨红。但他是嘉定县的县令,在这样的场合自然不能随意的大笑,只能憋着。
杜子滕这样的名字在后世都是一朵奇葩,没想到杨枭能遇到一个。
杜子滕表情不变,微笑道:“能让蔡先生开怀大笑,在下十分荣幸。不过,等一会儿讨论画的时候,希望蔡先生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笑口常开,我自然要开怀大笑。”蔡山水笑过后,表情又恢复了严肃,沉声道:“废话不多说,请杜小弟鉴赏这一幅画。”
画摊开,一副山水田园画展露出来。
这一幅画有山有水,山高俊陡峭,水流潺潺环绕村子一圈。村子中,三三两两的百姓聚在一块,或是嬉戏游玩,或是下棋逗乐,或是聊天……整个场景,一派恬然自得的景象。在村口,却画了一个个满清官兵,手拿刀枪,正气势汹汹的杀来,一瞬就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这一幅画的立意,随着满清官兵的出现,瞬间展现了出来。
抛开立意,这一幅画的线条深得传统画的笔趣。
不论是蔡山水作画的线条,亦或是布局的功底,都展露无遗。
整幅画的笔墨线条错杂有致,布局疏密有度,更兼备了动静相宜,浓淡得体。他作画近景细密,远图粗犷,笔力远浸,妙趣横生,非常之精彩。
一幅画,尽显蔡山水的作画功底。
“这幅画立意深远,疏密得当,是难得一见的好画。”
“画风能细腻,能刚劲,已经不拘泥于形势。这一幅画,足以看出蔡山水的画功。不愧是鲁王的御用画师,非常了得。”
“这幅画点出了当今的局势,非常不错,称得上立意深远。”
夸赞声此起彼伏,不断的传入蔡山水耳中。
望着那一张张崇敬的面孔,蔡山水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