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懂,但偏执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轻易放弃。
努力学习,出国深造,包括纠缠我这件事,与其说她是忘不了我,想把自己变得优秀然后回来找我,倒不如说她是在卷自己,想要弥补过去的遗憾,所以才一直跟自己较劲。
“你说她看着像不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黑暗、幽闭的空间实在是太压抑了,我忍不住开始跟惊梦对话。
可那条灵蛇并不存在自主意识,只残存着一些本能的它茫然的朝我吐了吐信子,把身子盘成一团,照亮张琪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哎,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就这点本事,能不能活下去看你自己的命。”
为了不让自己愧疚我也是豁出去了,干脆透支精神力,把脑海里那些有关增益的巫咒全都在她身上放了一遍。
本就没能完全恢复的识海,经过这次摧残之后脑袋更迷糊了。
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山洞外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几句俄语。
“操,这时候找上门来。”
在心里暗骂一声,我强撑着站起来,想抱着张琪往地道深处挪挪,免得被人家发现。
可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张琪,却在这个关头忽然贴上来。
她像条八爪鱼似的挂在我身上,两条胳膊紧紧搂着我脖子,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找你娘了个大西瓜!”
她这一声给我吓的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当时两只手都占着,怕她又闹幺蛾子,我赶紧用嘴把她嘴给堵住,然后强忍眩晕感抱着她往里面挪。
可张琪就跟回光返照似的,伤成这个逼样,感觉到嘴唇的触感之后竟然还知道伸舌头!
我是一边忍着困意,一边担惊受怕,一边还控制不住的去感受那个吻的触感。
刺激,真他吗刺激,此情此景就跟偷情怕被人捉奸似的,那还有个不刺激?
不过这种刺激没持续多久,往山洞里挪了差不多十米,我实在忍不住脑海里强烈的困意,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面,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到了一只冰凉的小手正在抚摸着卓逸的身体。
睁看眼,面对的是卓逸那张带着倦意的脸。
这让我有点迷茫,但迷茫过后心里又是一阵膈应,赶紧夹着腿互助身子:“卧槽你变态啊,摸我干啥?”
“别动!”
卓逸白了我一眼:“谁他妈愿意摸你,给你穿衣服呢没看见么?
那些祭司还没走远呢,他们在附近搜了一晚上,我动用不了灵气,好不容易才抓住空档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进来,你小点声,别把人给我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