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舍必有得。
自从学会修炼,我就彻底被剥夺了睡眠的权利,身体里灵气奔流不息,不断冲刷肉体和魂魄,让人时刻都处在清醒状态,根本不可能产生困意。
但现在这次不一样,身体里的灵气被封魔阵锁住,再加上精神力极度透支带来的眩晕感,三天的昏迷并没有让我彻底恢复,眼见卓逸没动静了,我也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是一个欧式装修的卧室,金色调,看起来富丽堂皇却不俗套,吊顶上的装饰,以及墙上的壁画,倒显得房间主人很有艺术修养。
而此时的我身上盖着蚕丝被,下面是柔软到让人能陷下去的床垫,枕头的包裹也让人觉得特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那几个老头救出来了。
“醒了?”
一阵高跟鞋与地板撞击的声音传来,张琪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看出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只是她右手攥着的那把小刀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这是干什么,想噶我腰子?还是把我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解你心头之恨?”
“我没有那种恶趣味。”
她拿着刀在我面前晃了晃:“师父说,对付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的命根子割下来,再喂上一大堆药,欣赏他们心火焚身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
我挺无语的:“那你师父可真是个变态。”
她也不跟我争辩:“我知道你身体结实,不过这把刀很锋利,师父用它凌迟过不少男人,我很好奇,它能破开你的身子么?”
说实话我真不怕这个,因为心里有底,知道就算真被割了申公也有办法帮我再弄出来。
所以我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回答:“用过那么多次啊?那你动手之前可得好好消消毒,别给我传染上什么病再。”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瞬,但脸色立刻又冷了下来:“好啊,你嘴硬,我今天就要看看等命根子没了之后,你的嘴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硬。”
她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说完直接把我身上被子掀开。
温度的流失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这都无所谓,主要是张琪接下来的动作让我觉得特别扭。
她也不着急动手,掀开被子之后就往那一站看着我,而我现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完全是个‘大’字儿,此情此情让我觉得自己就跟个马上要被强了的女人一样,甚至觉得有些屈辱。
也不知道张琪在想什么,被盯了足足一分钟之后我终于绷不住了:“要动手快点行么?现在它软着好噶,一会儿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我说这话,起初张琪还有些茫然,但等反应过来之后,她可能觉得我没把她当回事儿,被激怒之后直接攥着刀扑上来。
手起刀落,一阵凉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