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温暖无害,漠寒却又打了个寒颤。
这个人!这个人的气质它有些眼熟……似乎若干年前和他打过交道,让它莫名心惊。
是谁呢?它晃了晃脑袋,它在大江中被锁了太久,也睡了太久,脑筋不太灵光。
风回流觞叹了口气:“漠寒,看来你真是睡的太久了。脑筋锈住了。连本座也认不出了。”他腰间明月般的玉佩幽幽闪着七彩光泽。
漠寒蓦然睁大眼睛:“你——您是——”它太过吃惊,身子一晃,险些一头栽下去。
“噓,不要说出来哦。”风回流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的绝色倾城:“不然本座会老账新账一起算,剥了你的皮哟。”
漠寒身子又一抖,果然闭住嘴,只一双眼睛望着他,依旧不肯相信:“您怎么会?您明明已经……”
风回流觞向它眨了眨眼睛:“本座不喜欢话多的兽宠,碰到这类的本座通常是割了它的舌头一劳永逸。”他像是和它商量:“莫非你想尝尝舌头被割掉的滋味?”
漠寒又一哆嗦,一个字也不敢冒了。
风回流觞又拍了拍它:“再变大些,现在这背上有些局促,本座躺着不舒服。”
漠寒暗暗咬了咬牙,身子一晃,果然又变大了一倍。
风回流觞颇为兴味地望着它:“还能不能再大些?”
漠寒忍不住怒了:“再大的话就掉下去了!“它现在的身躯已经是一只成年霸王龙大小。飞起来颇有些吃力。
“啧啧,想当年水神阁下那可是身形可遮日月,展翅须臾万里啊。”风回流觞侧躺在那里,一只手将一粒棋子玩的滴溜溜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