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青缇眼睛一眨:“不要也得要,姐姐画瘾上来了!”手中大刀向下一落……
西陵齐一声黯哑大叫,偏偏又没多少力气,他拼尽全力,叫出的声音像小猫。他眼睁睁看着大刀落下来,惨然闭上了眼。
“嗤!嗤!嗤——”刀锋在他身上横七竖八地划过。
西陵齐没看到疼,反而感到了身上凉飕飕的。他下意识睁眼,不由一呆!
筱青缇并没有划花他的脸,反而用刀割烂了他身上所有的衣袍,原本就滚的皱巴巴的新郎袍服此刻成了一堆破布条,只余身上一条短亵裤,他被揍的青红一片的肌肤几乎完全裸露在外……
西陵齐又惊又怕又怒又有些好笑。还夹杂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
他活这么大,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他更衣,当然为了情趣,他也无数次让侍寝的女子替他完全脱光过……
他被女子脱光无数次,唯有这一次最销魂,最恐怖,最好笑。也最莫名其妙。
筱青缇一双大眼睛此刻正盯在他的薄薄的短裤上,刀尖悬空划来划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也划烂他这最后一件。
西陵齐立即有一种短裤也将不保的危机意识
而且筱青缇的一双眼睛特别亮,特别黑,这么被她盯着,西陵齐恍惚有一种已经赤身,躶体的错觉……
筱青缇虽然大胆,行事肆意不羁,但让她彻底将一个男人脱光还真有点下不了手。咳咳,她如果看到什么‘大闸蟹’会不会长针眼啊?
她也就这么稍微一犹豫的功夫,忽然看到西陵齐的短裤前面慢慢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而且还有越支越高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