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书杰不知道徐二黑的xìng格究竟如何,也不知道这个土匪头子到底会采用什么方式处理这件事情。现在拉开一定的距离,才能够做到随机应变。
三公里的路程,在马蹄下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城门口。白书杰很早就用望远镜观察过,城门口竟然还有机枪工事,里面有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城门楼上还有一个重机枪工事,里面有一挺马克沁重机枪。
“看来这个王八犊子还不是白吃饭的,jǐng惕xìng还很高啊。城门口竟然有上下两挺机枪高低配合,形成远近搭配!”
白书杰坐在马背上边走边琢磨,距离城门五百米的时候,他对身边的排长说道:“如果徐二黑出来了,我带另外一个排先进去。你们拖后一步。进入城门以后,立即安排两个班上城墙控制住敌人的重机枪。另外两个班夺取城门,并坚守住。”
这边刚刚交代完毕,城门口已经吵了起来,顿时吸引了白书杰的注意力。
原来汤伟业刚刚接近城门工事五十米范围,里面的哨兵就立即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老子是什么人,你不会睁开狗眼看看吗?”汤伟业坐在马背上嚣张地叫道:“看见没,129师的骑兵营就是老子的保镖,赶紧叫二黑子那个王八犊子出来见老子!他今天要是不摆酒赔罪,老子和他的之间的恩怨完不了!”
“哈哈哈,原来是汤处长大驾光临!又给我们送什么好东西来了啊?您别着急上火,我这就给司令打电话!话说回来了,您属于东北军,那是逃跑将军的部下。我们属于西北军,那是抗rì英雄的部下。这谁给谁赔罪,还不一定呢!”
汤伟业伸手从一个战士手抓过一挺机枪,哗啦一声打开保险,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妈了个巴子的,再唧唧歪歪,相不相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突突了!”
“得得得,我这就打电话,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不就开个玩笑嘛,值当吗?真是的!”
不到一分钟,哨兵屁颠屁颠从哨卡岗亭里面跑出来:“汤处长,麻烦您稍微等一下,我们司令马上就来亲自迎接!”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白书杰大声吩咐道:“全连9门迫击炮立即架起来,三门瞄准城门口,六门瞄准城头。其他人散开,让那帮王八犊子看见迫击炮!如果徐二黑那个王八犊子再不出来,就给老子开炮轰他娘的!预备——”
哨兵一看后面的白书杰右手举了起来,预备的口令也叫出口,九名战士双手举着榴弹已经到了炮口,顿时急得高声叫道:“哎、哎、哎,汤处长让后面的炮兵兄弟不要着急开炮!我们司令这不来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从城门里面冲出一队骑兵,看起来也有六七十人。领头的一个家伙也就三十来岁,面sè发暗,倒像一个病秧子。冲到汤伟业前面十来米才勒住马匹抱拳说道:“哎呀,兄弟迎接来迟,汤处长莫要见怪!”
“姓徐的,少给老子废话!”汤伟业大声喝道:“把老子的东西交出来,另外摆酒赔罪。否则的话,老子今天没完!妈了个巴子的,真当东北军是好欺负的吗?”
“行行行,汤处长里面请,兄弟这就摆酒接风洗尘总行了?”徐二黑满脸笑容:“江湖上不打不相识,这有什么啊?先前是兄弟我做得不对,赔罪是该当的!”
“兄弟们,老子先前就说好了,到了饶阳县都吃好喝好玩好。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的金条是那么好拿的吗?只要不满意的,就轰他个王八犊子的!”汤伟业一挥右手:“进城!”
汤伟业说完,一提缰绳就已经冲向城门,口冲着徐二黑大叫:“还不带路干球啊?”
商子翼的一个排自然紧紧跟上,和徐二黑的骑兵队并排而行。双方的人数相差无几,根本上是一对一。
白书杰把手一挥,一个排也就跟了上来。另一个排因为要收拾迫击炮,所以就留下了两个班在后面。另外两个班匆匆忙忙追赶白书杰,刚好就拖后三十多米。
收拾迫击炮的两个班看见前面的人都已经进入城内,这才把迫击炮放到马背上。似乎因为太着急,战士们竟然拉着马匹往前跑,口还一个劲的叫道:“都他娘的快点儿啊,去晚了好吃好喝的都被前面的瘪犊子造没了!”
城门口的哨兵、城楼上的哨兵看见这两个班的战士火急火燎,都在那里一个劲的仰天大笑!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