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焕瞄上了包安区一个拆迁办的主任,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贪,不过这些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张焕估计能从他身上最少弄出来两百万,于是就让被雇佣的四个人开始轮流的跟踪监视他。”
“但是那个家伙非常谨慎,接受底下人的孝敬,却从来不参加酒宴之类的,而且也从来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张焕当时说那家伙就是一个守财奴。”
“原来指望能从那些方面找到勒索他的东西,这跟踪监视了好些日子,怎么都找不到,我那时候还说利用他收我们钱的事情勒索他,张焕说不能那么干,如果咱们那么干了,除非杀了他,要不然一旦传出去了,我们以后想让人家任何人罩着我们都不可能了。”
“最后我俩一协商,只能绑架勒索,但是被雇佣的四个人有两个人不同意绑架,我和张焕一商量,让那两个人写了认罪书,然后给他俩发了工钱,又把他俩的家人给放了。”www.bǐqυgetν.℃ǒm
“那两个人没有报警吗?”
杜大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报警?他俩也参与过勒索人家小官小商的,怎么报警?等着被抓?再说了,我和张焕也没亏待他们两家,两家人在将近一年的时间挣了不说多少,最起码每家也有六万块。赶他们走,张焕每一家还给了三万五,他们怎么可能报警!”
“那剩下的两个人是谁?”
“王卫国和于克松。”
“于克松现在在哪儿?”
“他后来跟在芳芳后面,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好!那你继续说。”
杜大用在周宗海放松的时候,趁机摸了一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