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钧毫横冲直撞,甚至跳起来压在茶树上,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哎,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陈雅茹无奈地叹口气道。
“啊……”
陈钧毫压在茶树上爬起来的时候,右手虎口感觉一痛。
“钧毫,你怎么了?”,陈雅茹担心地问道。
“好像被蛇咬了!”
陈钧毫野外常识是有的,用左手掐住自己的手腕阻止蛇毒随着血液扩散。
“糟糕,是毒蛇!看清楚长什么样子没有?”
陈雅茹、何光耀都冲过去,何光耀看眼陈钧毫的伤口皱着眉头问道。
“没太看清楚,只是看到一道白黄色的影子!”
陈钧毫额头上留着虚汗,咬着牙道。
“伤口已经发紫,毒性很强烈!黄白色的毒蛇?”,何光耀思考着道。
“先不管是什么蛇,包扎一下,赶紧去医院!”
陈雅茹解下自己的鞋带,将陈钧毫的手腕绑住。
何光耀、陈雅茹将陈钧毫搀扶到车里,一路狂奔到县医院。
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陈钧毫手肿的跟脸一样大,人也昏迷不醒。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齐元山看眼陈钧毫的伤口,跟上次李月虎的症状一模一样。
“我是!”,陈雅茹道。
“病人是不是被一条白黄色的蛇给咬伤的?”,齐元山确认道。
“是的、是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蛇?”,陈雅茹满怀希望地道。
“虬蛇!但目前只知它是混合型毒素,具体有哪几种毒素还不清楚,而且我们县里只有抗蝮蛇血清!”,齐元山道。
“你怎么会知道虬蛇?”,何光耀惊讶地道。
封建社会时期,达官显贵为防止自己死后的墓葬被盗,培育虬蛇当做墓灵。
阻止盗墓贼进入墓室,但目前来说,虬蛇几乎已经灭绝,只有在千年古墓内还偶尔能看见,不是行内人很少有知道的。
“十几天前,有个小男孩被蛇咬伤后的症状跟这例病人的完全一样,据患者的家属说,是被虬蛇咬伤的!”,齐元山如实地将李月虎来医院的情形讲述一遍。
“那小男孩现在怎么样?”,陈雅茹问道。
“当天就自己走出院了……”,齐元山道。
“你不说虬蛇的毒性未知,而且医院里只有抗蝮蛇血清吗?那你是怎么治好他的?钱不是问题题,花多少都行!”
陈雅茹只有一个弟弟,对陈钧毫非常的关心,质问道。
“哎,不是我治好的!”,齐元山无奈地道。
“哪是谁?”,陈雅茹道。
“青子!”,齐元山道。
“麻烦你们把他请来!”,陈雅茹道。
“请不来……,我也不知道青子是谁!”,齐元山道。
“你在拿我寻开心吗?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事,你们医院也逃不了干系!”
陈雅茹脸色一沉,霸气地说道。
“我真地不知道青子是谁,但是李月虎家在李家坳小学,你们可以去问问,或许他们知道!”
齐元山满头大汗,无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