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一来一回,我一拖把来,你一晾衣杆子,打的有来有回,好不热闹。
撇着楼底下的高层,我顿时有一种华山论剑,问鼎中原的感觉。
“你是怎么从那个藏物室里出来的?那里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有那里的钥匙,那个铁门那么厉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破坏的了的。”
打着,打着对面的张念慈竟然向我问出了问题。我怎么出来的,和你解释,你也不懂啊,密室算个什么,只要我事先准备好了,哪里我都是可以逃出来的。
“什么人也破坏不了吗?”我直接反问了过去,并且眼珠子向着她的门墙那里看了一下,提示她,世间差不多没有什么门在小希面前是坚固的。
而这个张念慈也瞬间明白了过来,知道了我是怎么出来的,应该是联想了一下,想象了此刻她的藏物室的门是怎样的一种惨样。
这我看在眼里,心里则是大笑,那个藏物室现在可什么室都没有哦,倒是你们的办公室,等明天你就明白了。
“你在笑什么?”这个大龄痴女突然愤怒起来,“你那身上的这衣服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我们公司演出的公关服给穿过来了,你这是偷窃。”
说着,这个张念慈一下子打了过来。
我也丝毫不示弱,举起手中购得拖把打了回去,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你自己还绑架呢!”
言罢,我两又激战在了一起。
一来一回十几个回合过后,我挥向她那边的拖把太过用劲,竟然一下将她寿山购得晾衣杆子打掉了出去,而我手中的拖把也因为太用力,拖出了手,跟着那个晾衣杆飞了出去,掉到了楼底下几个还在无聊喝骂的人当中。
当下,那几个人就停了嘴,赶快逃走了去,这种状况,任谁都知道上面是两个女人在打架,女人打架可是万万不能插手的。
既然没了武器,那也就只能用双手了,我也顾不得体型和年纪上差的那么多,几步上去就和这个大龄痴女缠斗起来。
她也瞬间向我跑过来,想要和我空手打起来。
我们两个在中间缠抱在一起,一下又倒进了房间里面。
在混乱中,我扯着她的手,她抓住了我的头发。现在我们两个以一种非常奇特的姿势缠在一块儿,我奋力的抓住她的胳膊,对她说要她抓着我头发的手快放手,但是这个张念慈却是没有丝毫松手的意图,反而竟然猛烈的扯了起来,她要求我先放手。
我好疼,但是我没有放手,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抓住了头发就放手呢?索然被女人抓住头发真的很疼。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下子僵持在了那里,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动弹不得。
但是聪明的我,立刻扯开嗓子对在那边正坐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看着我们“表演”的雪梨喊道,
“别看戏了,快过来帮啊!”
在我的恳求下雪梨才真正的动起身来,她拿起了手中购得太阳伞,慢慢的走到了这个张念慈前面,对着她的头就是一下子敲了下去。
也不知道雪梨是怎么敲得,就这么看起来力气不大的一下,这个和我几乎势均力敌的大龄剩女就被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