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从哪找来的?”
秦牧看向夏夏,一时间都觉得这姑娘是不是被谁给忽悠了。
“啊,是我拜托一个长辈才好不容易求到的。小牧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你确定,你那个长辈他,不会故意逗你玩吗?”
“不会的,小牧哥,我肯定他不会骗我。只可能是我自己看不懂...”
秦牧额头浮现出一抹黑线。
现在拿着这玩意的是我好不好,你这话一出口,岂不是在表示,问题在于我也看不懂?
男人可以输,但是不能没面子,特别是在女生面前,就更加不能。
秦牧心性上来,再一次看向手中的画卷。
他今天就和它杠上了,非得破解出这鬼画符中的秘密。
咦?
不对啊,如果真如这丫头所说,是她的长辈给她的,又怎么会弄得这么复杂。
应该会直接表明更好吧?
难不成是想借此来让她知难而退,杜绝她去野外的念想?
可知道这丫头想去野外,还放任不管,明显更不可能吧?
秦牧瞥了眼埋着头的夏夏,怎么看,都觉得对方更像是瞒着家里人,偷跑出来。
此刻被秦牧盯着的夏夏,脸上已经红如火烧。终于,承受不住那股滚烫视线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讲出了实情。
“抱歉,小牧哥,之前是我骗了你。其实这份画卷是我偷偷带出来的,并不是那位长辈交给我的。”
“如果...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允许我带着美美来这里的。”
“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份画卷一定是有用的。当初绘制这份画卷的人,也曾寻找过那处泥浴场。这份画卷,就是他留给后人的线索。”
夏夏鼓起勇气说得信誓旦旦,一番话说完,整个人就像泄了气一般,又恢复成怯懦的样子。
偷拿,偷跑,偷找。
这才对味嘛!
秦牧嘴角弯了弯,有那么一瞬,他都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大恶人。
这一次夏夏说得应该是真话,所以,这幅画卷并不是随手涂鸦,而是一个喜欢猜谜的人留下的?
再一次认真地看向画卷,秦牧还是最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奇葩的怪物图像上。
这幅图像,看样子并不完整,并没有绘制怪物的身体,而是只有一张血盆大口。
嘴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锋利的牙齿。
在口腔的内部,很神奇的不是什么舌头,而是一双眼睛,以及一个鼻子?
不,不对,还不是鼻子。
而是另一张嘴!
虽然这张嘴闭合着,但绘制的人,有意画出了同样锋利的牙齿,只是和外面的大嘴比起来,要小上太多。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嘴里长嘴?
确定不是看到了什么灵异的东西吗?
秦牧眉头紧皱,完全没有舒展的意思。
如果不能先破解这张图的内容,直接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左看右看,除了觉得诡异,真看不出其他的东西。
对了!
问问看直播间的观众,说不定,他们有人认识呢?
说干就干,秦牧当即就让洛托姆给画卷来了个特写,向着直播间的观众,发起了场外求助。
【当初这位先生退出绘画界,我是不同意的。从小我的老师就告诉我,那些看不懂的东西,就是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