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也听得心里一惊“怕是……不能吧。凝猫才五岁辰王过几年就能纳妃了呀……”“若非如此他怎么会这么精心地给咱们家准备这样的厚礼?他什么时候给过人这样的抬举?夫人你是不知道这辰王殿下有时候可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
周氏一时也没话了两夫妻一时头顶乌云惨淡。
他们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只希望给她找个寻常的人家嫁个寻常男人只要待她好便是了如何敢奢望攀上皇家?这皇家的媳妇可不是这么好做的呀。一朝不慎那可是要人命的!
周氏顿时觉得搁在首饰盒里的那根寒冰玉蝶簪分外碍眼起来。
周氏突然抓住丈夫的手“老爷不若咱们赶紧给凝猫寻一户人家先给定下来?到时候咱们凝猫有了亲事难道那辰王还要硬抢不成?”
黄天仕闻言沉默半晌方道:“辰王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若是真的动了那心思我们怕是无能为力。”
周氏不觉哽咽“那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凝猫羊入虎口?虽然他是咱们娘儿三的救命恩人可可凝猫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么舍得让她去给人做侧妃?到时候不知道正妃是个什么人物要是给咱们凝猫苦头吃那我怎么……”
黄天仕轻拍着夫人的背长长叹了一口气“但愿只是我们想太多了。”
……
两夫妻正在床头说着悄悄话对月轩中景瑜也未曾安睡他看着书桌上的那本《问策论》深沉的眸中微微失神。
他把书一合朝外唤了一声“毫笔。”
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厮很快走了进来微微垂首恭敬站立。
“少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帮我查些事注意要隐秘不要让旁人知晓。”他的语气郑重双眸炯炯透着一股灼然深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