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点人马能搜得了全城吗?”杨逸随即狠狠地骂道:“他娘的小rì本,敢行刺老子,走!进宫提溜那狗屁堀河天皇去。”
杨逸料想从那死去的刺客身上,一定找不出什么线索,但他还是让人把那具尸体带上,然后招呼两百士卒,直奔宫城而去。
华府就处于朝堂院东则,离宫城非常近,杨逸他们提着灯笼,须臾便来到宫城的崇明门,杨逸又不禁骂了一声,他娘的小rì本,连“崇明门”也是剽窃大唐的。
宫城的侍卫见杨大岛主带着一众人马杀到,大为惊诧,杨大岛主初入平安京时确实够彪悍,但把堀河天皇扶起来后,他已经有好些rì子没来皇宫找茬了!宫城的侍卫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位大神在皇城里。
“开门!”王勇刀已出鞘,立在门外大吼。
宫墙上,兵卫府(负责宫城外围jǐng戒的部门)次官左兵卫佐安倍纯一忐忑地答道:“杨阁下,请问您有什么事?”
“什么事?你算哪个山的老鼠?本岛主的事轮到你来过问吗?”杨大岛主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森然的味道。
安倍纯一脸sè直变。在宫墙上点头哈腰地赔礼道:“实在对不起阁下,现在是半夜时分,按规定不能开启宫门,还望阁下不要为难小人,您若有什么事,小人原意帮您传达。”
杨大岛主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王勇说道:“我数到十。这扇门再不打开,你们立即给我踏平宫城,鸡犬不留!”
“喏!”
“一……二……”
宫墙上的安倍纯一吓得魂飞魄散。如流星一般滚下宫墙,大声喝斥着皇宫侍卫,在杨大岛主堪堪数到十的时候。崇明门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打开了!
安倍纯一伏在门边喘着粗气,心中满是庆幸,总算及时把门打开了,天啊,这简直是魔鬼……
“你叫什么名字?”
身边突然传来杨大岛主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安倍纯一浑身一激灵,脚下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哆嗦地答道:“小的叫安倍纯一,请阁下恕罪!请阁下恕罪!”
“安倍是吧?本岛主问你,要是你们堀河天皇叫门。你会说半夜不能开启宫门吗?”
“当然不会……不不不!小人不是故意的,请阁下饶命,请阁下饶命!”
杨大岛主站在他身边,突然闻到一股尿sāo味,只见安倍纯一脚下竟流出一股热流。感情这狗娘养的竟吓得尿裤子了。
杨大岛主满心厌恶,抬脚一脚踩在他面门上,冷冷地说道:“你他娘的还知道说当然,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老子要进这座皇宫,比谁都当然!”
“是是是。阁下饶命,阁下饶命啊……”安倍纯一那张脸被他踩在雪泥里,手脚摊开着,不敢做出一丝反抗的动作。
“把你这尿舔干净,免得污了这皇宫大门。”
“是是是,小人一定舔干净!一定舔干净。”
安倍纯一说着竟真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地上的尿渍,杨大岛主这才满意地放开他。
过了崇明门,一路往内宫疾走,里面的宫女(小rì本没有太监)惊慌失措地走避,杨大岛主所过之处立即乱成一团。
哐啷!
堀河天皇的寝宫被杨大岛主一脚踢开,他一边披着衣服一边惶然地问道:“……”
因为他说的是鸟语,杨大岛主听不懂他说什么。
等堀河天皇看清门口站着的是杨逸,脸sè顿时一片煞白。
杨大岛主脸上冷得能刮下一层冰来,这夜半三惊闯进皇宫,能有什么好事?堀河天皇惶声问道:“阁下半夜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噗的一声!那刺客的尸体被扔到堀河脚下,吓得他不由得连连后退,这时榻上的一个女人大声惊叫起来。
借着明亮的火把,可清楚地看到榻上那个女人成熟且极为妩媚,充满了女人味。她年龄应该不小,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如同二十来岁的女子;
她的叫声非常高亢,杨逸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堀河天皇连声问着,但从他的眼神中,杨逸能感到他显然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这正是我要问天皇陛下您的!这皇城之中,竟然有刺客想要本岛主的命,很好!很好!”
“这这这……阁下,这不关我的事,刺客不是我派去的,真不是我派出的!”王勇他们宝刀出鞘,荷枪实弹,把堀河天皇吓得着实不轻,以至于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天皇陛下这是不打自招呢?”
“不不不……”
“不什么不?皇城是由你的武士守卫的,这刺客能和你脱得了干系?”
“阁下,真不是我派的刺客,我这立即下令彻查此事,一定给阁下一个满意的交待。”
“刺客有两人,其中一个逃脱了,我倒想看看他在不在你这宫中……”
杨大岛主没有说下去,但那冷森森的语气听得堀河天皇如坠冰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