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也就是“嗯”了声笑着挥手打了个招呼而已便与之错身而过未因其逗留半分。
两人算不上熟悉就是之前恰好同路的路人互通了个名号而已。
他如今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用的是本来的‘庾庆’真名再也不想被‘阿士衡’的名字绑住手脚了因为自己是‘阿士衡’导致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干什么都要考虑会不会影响到阿士衡真的是太憋屈了。
他也不怕用真名会怎样除了玲珑观的人外人基本上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哪怕是九坡村的村民也只知玲珑观里面道士的道号并不知各道人的真名。
这里面也有玲珑观隐世的需求在。
譬如九坡村的人都称呼庾庆为‘广广道长’庾庆原本的道号就是叫广广小师叔以前给叫出来的。
店小二从马厩里牵出一匹体型健硕的青骢马看着还挺神骏的一匹坐骑。
原来小镇上临时买的那匹马太糙了点外形上不好看脚力也不好。
也能理解一个小破镇子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总之某人感觉配不上自己这个掌门的内在和外在风度年轻人还是比较在乎异性目光的介于面子和里子的需求反正手上也有钱就卖了矬的买了这么匹好的。
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庾庆信手抛出一枚铜钱当赏钱换来店小二一声感谢
两脚一敲马腹青骢马立刻迈开了蹄子冲上了官道。
头扎马尾嘴上蓄着小胡子的小年轻一袭棕色斗篷当披风身着青衫腰悬长剑跨骑青骢迎风驰骋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加上他本来长的也确实还算可以辅以这身行头是个女子的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这能换来他莞尔一笑的满足感这么潇洒的日子京城那些个怎么可能留得住他。
他暂时还没有回玲珑观的打算尽管已经对小师叔的英明产生了怀疑不过还是认为小师叔的话有点道理辞官离京后暂时还不能回玲珑观以免把麻烦带回玲珑观。
等到造成‘阿士衡’不会再回九坡村的假象后他才能回去他决定在外面晃个半年或一年再回。
半途上腰包里当当响的撞击声出。
庾庆低头看了眼知道‘大头’又有意见了。
‘大头’不喜欢在他骑马的时候被装在罐子里因为被会颠个不停换谁都不会觉得好受。
不过‘大头’也就是发表一下意见庾庆若是不理会的话它也不会再吵闹。
关键是吵闹也没用把人给吵烦了被人抓着罐子狠狠摇晃一通可是很难受的某人可不是善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服软都不行只能是乖乖的。
意见听到了庾庆心情还不错从腰包里摸出金属罐子拧开了盖子表示可以出来兜风了。
一只虫子立刻嗡声飞出那飞掠速度很快东南西北天上地下的一阵唰唰乱飞。
火蟋蟀的速度本来就很快当初若不是有障眼法阻碍了它的视线凭庾庆的出手速度根本不可能抓住它那么多玄级修士都抓不住他一个武级修士不取巧又怎么可能抓住。
又得了自由‘大头’有种乱飞撒欢的感觉。
勒住它脖子的丝线已经没有了。
倒不是庾庆跟它相处久了有了感情不想虐待什么的。
问题是他不能为了一个卖不出价的虫子把那能卖出高价的虹丝给耽误了。
虹丝的价值是一丝便值一千两银子花这么多钱就为长久绑住一个不值钱的虫子不划算。
前些日子碰上了合适出手的机会他果断把一根弓弦的十丝全给卖了包括拴在‘大头’脖子上的总共又得手了一万两银子。
又赚这么多银子心情美滋滋的庾庆已经看不上了‘大头’也懒得再绑了关键一般绳子根本不可能绑住它只能随便了防不住的话爱跑就跑吧。
结果得了自由的‘大头’立马逃跑。
敢情以前的乖宝宝都是装的奸诈的很跑的毫不犹豫跑的庾庆措手不及这他娘的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
这摆明了是时刻准备着逃跑的一直在等机会呢有够隐忍。
速度太快庾庆一时间想抓都没能抓住窗户上直接穿出一个洞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过跑了也不可惜。
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
那狗东西吃骨头已经不太能满足了尝过了灵米的滋味后三天两头还想吃点灵米换换口味的这就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