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亭子里的两名官员却猛然回头看来一人喝道:“站住!”另一人则朝疤子招手“你过来。”
疤子赶紧小步过去就站在了亭子里外行礼。
“你刚从街上回来?”
“回大人是的小的刚刚回的钟府。”
“你在街上看到了阿士衡?”
“是看到了姑爷。”
“他在哪?”
“是在正街上遇见的姑爷跟几个朋友在一起听他们说是要去西城湖上的花船上去游玩。”
“你确定你没听错?”
“真真的不会听错姑爷的一个朋友还说某个船上花魁好看来着。”
两名官吏相视一眼随后迅速跑进了大厅内通报了一声。
大厅内随后出来几人有人挥手招呼了一声“走!”
等了好一阵的一伙文武官员又一阵风似的联袂去了来时也是一阵风似的……
巷道里见一群人骑马而过蹲守的吏员立刻转身经巷子跑到了另一头对马车里的人禀报道:“大人成了是六个人都出来了。”
马车里的高则玉道:“都交代好了吗?”
吏员:“大人放心都安排好了。”
高则玉:“走吧随我去探探虚实。”
吏员当即爬上了车钻进了车厢内车夫挥鞭驱车而去。
就在马车走了没多久钟府的下人疤子又来了又摸到了那条巷道里憋着嗓子在那喊着“三爷三爷你在哪?”
嘎吱!巷道里一家老旧房子的门开了一名小吏朝他招手“这里过来。”
疤子立刻屁颠颠跑去一脚踏进门只见迎面走来两名面无表情的小吏又突听后面咣一声关门隐隐感到不妙。
还没等他回头已经有一只手从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胸口传来剧痛只见自己胸口冒出了一截带血的锋刃惊恐之余亦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飞一般的被抽离两脚发软喉咙里有血涌出呛住了呼吸。
他人被快速拖到了一旁。
一旁有扒开的地砖挖开的地坑倒在了里面还没断气的疤子被快速填埋而后地砖回铺……
高则玉的马车停在了钟府的后门外吏员下车敲响了后门做通告。
不一会儿钟粟亲自赶到了后面来迎接见了登门的高则玉拱手道:“高大人您怎屈驾于后门?”
他与高则玉也算是熟悉的各种节日的奉礼他没落下过。
“钟员外出了什么事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高则玉质问。
钟粟顿时一脸无奈请了对方进来说话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刚到一处静室坐下李管家匆匆来报“员外公子回来了回东院去了!”
钟粟蹭一下站起当即拱手向高则玉告罪要先去见见庾庆再问。
而高则玉此来正是要顺便一探虚实的想判定另一伙人和这边的沟通情况是否被己方拿准了节奏要确定了情况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因而高则玉也没客气跟着钟粟一起去了。
庾庆的确回来了的确回了东院而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头向钟粟告辞说明了情况就立刻走人这见鬼的京城他是一天都不想多留了。
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又有三万多两的银票到手。
这里刚把包裹装好急匆匆的钟粟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粟劈头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辞官?”
庾庆愣了一下看看同样黑了脸的杜肥和李管家还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不知哪来的凑热闹的。
他默了默叹道:“你们已经知道了…钟叔对不住让大家失望了这京城真的不适合我。”
高则玉一瞅两边态度大概心里有底了当即出声道:“阿士衡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惹上了大麻烦也给钟府带来了大麻烦!”
此话一出钟粟和庾庆皆愣。
庾庆立问:“敢问阁下是?”
高则玉沉声道:“我是你岳父多年好友刑部司员外郎!”
“呃高大人!”庾庆拱手行礼后反问:“我辞官不做了能惹什么麻烦这天下没有逼人做官的道理吧?”
高则玉冷笑一声“你倒是说的轻飘。你知不知道外面在传什么?说你是因陛下把你这个状元给贬成了探花愤怒之下摔冠而去是因对陛下对朝廷不满而辞官泄愤!”
此话一出把在场诸人皆吓一跳。
庾庆忙抬手打住“高大人这帽子可不能乱扣我辞官只是觉得官场不适合自己而已天地良心可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