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画的再好也不能留,这女人怎么哪里见过?”
谢清流沉声道:“闭嘴。”
徐雁声一噎,又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他说:“那我撕了啊。”
谢清流默不作声,徐雁声硬着头皮,撕拉一声把画纸给撕了,最后揉成一团,又掏出打火机给烧了才放心。
这要是真让这小丫头片子举报了,谢清流这辈子就完了。
徐雁声一肚子火气,顶了顶后槽牙,满目阴沉地走到草垛跟前。
王丹霞惊惧地看着他,吓得眼泪直流,
徐雁声掰着她的下巴,低沉浑厚的低音炮,一字一句的警告:“记住,今天你什么也没看到,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进劳改所也要先弄死你。”
王丹霞细碎的声音溢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杀我。”
徐雁声满脸不屑,起身看着谢清流道:“我说你还要待在这鬼地方多久,这些没良心的根本记不住你的好,你看你呕心沥血十年教了多少学生,为这里奉献了青春,结果差点被自己学生给害了。”
谢清流神色平静而克制,“这个项目结束,我就离开。”
半晌,徐雁声试探道:“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谢清流望着他,笑容如朝露般灿烂:“徐雁声,我灵魂腐朽,你别靠近我。”
这一段插曲尘封故土,再也不会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