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来的比我想像中的快……
中午回家,已是一身疲惫,冷唯别在家里。
稀奇,他白天很少在家的。
桌子上鲜花美食香槟,一样不少。
有一种,糖衣炮弹的感觉。只是,我不能和别人一样潇洒的说,糖衣我吃了,炮弹打回去之类的话。
我是糖衣也吃,炮弹也吞咽!
洗了手,坐下来,陪他一起用餐,
脸上时时浮现笑容,这样的心情,这样的二个人,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不抓紧时间,好好珍惜眼前人,怎么行呢?
金黄色的酒翻着气泡一起被咽下,那种冰冰凉的透爽真的让人很舒服,我想喝,很多很多,直到醉倒!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直接面对今晚,一个必定苦痛的日子。
喝了一点酒,就觉得很委屈,很委屈……
虽然没有到很醉的程度,可还是很想掉眼泪。
在冷唯别的面前,我不太隐忍自己的情绪,不一会儿,我就开始瞪着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对着他眨来眨去……
冷唯别笑了,温柔地要死要活,逗我:“在在,又开始装醉勾引我了吗?”
讨厌!色情狂!
我推了杯子,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冷唯别这么轻松自在。根本不象是面对什么很大的压力似的。
我微笑,眯着眼,从密密的长睫毛下看着冷唯别,冷唯别和我在一起,从来都是把我捧在手心,含在口中,体贴入微……
他,怎么会舍得让我伤心呢?看,他还没有做什么,就一次又一次叮嘱我准备好,就怕我一时没有防备突然受刺激。
恩,我愈想愈肯定,冷唯别根本就不会让我有多伤心。凭冷唯别一向的大妈个性,他会怎么虐我,也是不太可能的。他太紧张我了,大概觉得让我有一点点不舒服就是在虐我了也说不定。
唉,我应不应该鼓励他一下,对我狠心一点,要不然虐的效果出不来。
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真的突然想通了,我轻松起来,笑容多了,身子柔软了,话也多了:“我喜欢有家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有什么样痛,回到这里就不痛了。冷唯别,你把这儿买下来吧。我们不要还给你朋友。我想让它成为我们永远的家。”
冷唯别轻轻地“嗯”了一声。啜一口酒,哺入我的口中,酒香交融,意乱情迷……
冷唯别在笑,有点邪邪的:“在在,我们还有一下午,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在一起……”
“不要,唔……我只要在家里,和你,穷折腾……”
我撒娇,闭上眼,享受冷唯别超高的舌间技巧,冷唯别象是给我融了一样,双手变得有力,而急切……一把托起我的腰,边吻着边将我抱进卧室里……
床很柔软,温柔地起伏着……
喝过酒之后,我总是无力的很,瘫软在那里,但又春意怏然的很......
冷唯别不断的将我压向更深处,觉得好舒服,我眯上眼,如猫儿一般餍足……
……床儿一踏唱着欢歌……
我累了,真的要睡了。我紧紧的拳附着冷唯别,缠绕着他,微笑着倾听他的心跳,甜甜地对他说了一句:“我,想一直呆在这里。”
冷唯别身子绷紧了一下,然后放松来,微笑:“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来靠着我。”
我笑累了,应该睡了。晚上,也许,也会象梦一样,很快就过去吧。
一觉起来,已是黄昏……
金红色的暖阳斜斜地射进我的窗帘,屋子里暗香浮动……
有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我,一时吓了一跳……
“你好,我是苏妄言,冷总的机要秘书。”女人脸上露出极矜持的笑。她大概有二十七八的年纪,长发向上卷成一个外国电影里常见的法式小发卷,一身浅灰色西服,白色衬衫,看起来又干练,又时尚。是的,那种小腰身的西服和女人脸上的淡妆,件件都给人一种非常性感的职业女性新形象!
她的脸有点狭长,眼眸也同样,嘴型丰满,脸型并不周正,有点说不出来的妖异感觉。
我点了点头。有一点迷茫感,她来这里做什么,这敌视的目光,这不客气的打量,根本情敌的样子。我想,冷唯别以前也和她……
不管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掀起被子下床,到了卫生间洗漱。有人在敲门,听声音也知道大概是苏妄言。冷唯别是那种连敲门节奏都会控制的极好的男人。
我还没有回答说可以进来,门就扭开了,苏妄言站在那里,左手拿着我的晚礼服,右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金属手提箱子,看起来就和电影里放大型枪支的箱子差不多呢。脑子里传来了个很荒谬的念头,她想枪杀我吗?
苏妄言自己替我解开了谜底:“冷总叫我替你上装更衣。”
呃……
我的肤色极好,就连唇色都是自然的嫣红,从来不上妆的,不过,我相信苏妄言不会说谎,要不然,不能解释她怎么进来的。
我接过她手中的红色丝质晚礼服,进了隔间,换上……
好紧的高衩低胸裙,衩开得,只能遮住小内裤,怎么也掩不住雪白修长的双腿;衣领好低一直开到*之间,衣料荡漾,雪白的双峰呼之欲出……
我想,只有妓女才会穿这种衣裳出门吧?!
冷唯别想把我打扮成一个真正的情妇吗?他是决定让我以情妇的姿态出场吗?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我的脸丢的远远超过我的父亲吗?
他到底是因为想伤害我的父亲不得已才伤害我,还是想伤害我,连带着伤害了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