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的咳嗽声吸引来了秋月和斐奕轻,秋月将宁绯带入酒楼的休息室,替她倒了一杯水。宁绯握紧着杯子,慈沥的声音再次从喉间发出来:“奕轻姐和秋月是否还记得?”她的这句问话,令斐奕轻和秋月困惑不已。斐奕轻摇了摇头:“是记得什么?”面对着秋月迷茫的表情,慈沥不得不解释:“那时候奕轻姐来这里是为什么?”
斐奕轻在脑海里回忆着:“是因为看到宣传册,觉得有趣就来了。”“恩,还记不记得封面上的宣传大使,那两个美女。”慈沥的话语倒是把斐奕轻和秋月惊到了,“你是说。。那两位宣传的,也死了吗?”秋月顿时间大气也不敢出,完全难以理解那两位无辜的受害者,是为什么无辜惨死了。
“你应该记得你来的时候,也只有筒子楼那块正在施工了吧!”慈沥的问话令斐奕轻一愣:“你的意思是?”“没错,是为了掩盖她们死掉的事情,才会继续施工,盖了这么一栋并没有古镇气息的筒子楼。”慈沥的话语,更加让秋月费解:“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
慈沥的声音放低缓了些:“我一开始也不知道,直到见到她们游离的鬼魂。就在那条小巷子里,一人撑着一把伞,仿佛还在宣传古镇般,以为自己还活着。”秋月使劲地摇头:“不可能的!这实在太荒谬了。如果说村里出的事情还可以隐瞒,可她们两个出事,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为什么不能做到没有风声呢?为生活疲于奔命的人太多了,她们也是如此。她们这种连名字都叫不上的人,自然比不上大明星了。她们失踪又怎么会引起轩然大波呢?她们这种忙碌的无名小卒,就连亲人联系她们也联系不了几次,就此消失了,又有多少人能记得呢?”慈沥干咳了几声,嗓子似乎难受极了,让她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
宁绯摸着自己的喉咙,看着秋月一点点变得狰狞的脸:“是我间接性害死了她们吗?”斐奕轻扶住秋月:“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那么大家都是凶手了。”喉咙动了动,宁绯知道慈沥又要说话了:“筒子楼没建立的时候,是围起来的一个大池塘。为了拍宣传画,她们两位突发奇想地要在水里拍摄,其中一位潜入到了水底。我不说你们也该知道她看到了什么,还没拍完她就要走。”
“或许是太过于单纯,镇长问她为什么要走的时候,她脱口而出水底有死人,不干净,应该要立刻报警了事。镇长并未阻拦她,甚至要陪她去警察局报警。怎么可能报警呢?花了那么多代价隐藏的秘密,又收了投资人那么多的钱。所以她死了,头颅被砍下扔到水底,尸体亦然。同行的那位,自然也难逃厄运了。就这样两条生命,也长埋于水底了。为了防止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镇长立刻宣布连这里也要建房子.”慈沥的语气里,饱含着太多苍凉的气息:“我生病以后,习惯于失眠的夜里,坐在天井里。某一天偶然听到了楼道口那里的动静,不小心掀开的时候,透过月光看到了那张惨白的脸。。”
”,难道一次也没来过吗?”秋月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问,慈沥微微一怔:“据我的印象里没有,就算有也无处查起吧!”斐奕轻心下一寒道:“还记得她们的名字吗?”“不记得了,只记得一个姓周,一个姓林。”慈沥带着不确定的语调问,这回换成了斐奕轻和秋月互看对方,宁绯的手下意识地紧握起来。